程斐然认为这个分析很有说服力。
只是与霍暝渊用这种客观的语气，谈论男人的性能力的这件事……让她有些无措。
但都是成年人了，也没必要扭捏害羞。
于是她也用客观公正的语气，继续分析道：“他在酒吧接触不明食物的可能性大，可今天他就在我家里，那女人怎么给他下毒，家里连个佣人都没有……”
说到这，程斐然突然停下来，内心诧异。
“怎么，想到什么了？”
程斐然看着他，沉默了两秒：“我可能知道是谁了……”
能拿到她的面具，长得和她有几分像，身材一样，身高也差不多……
知道她今晚的计划，还能接触到陆之尧，又用程斐然的名义，给陆之尧定了外卖。
种种一切迹象，都指向了那一个人……沈倩倩。
最关键的一点是，沈倩倩整容了。
程斐然乍看到她时，就觉得亲切眼熟，现在想想，完全就是照着自己的样子整出来的。
沈倩倩大概以为陆之尧是爱程斐然的，所以为了和陆之尧发生关系，直接去整了容，整成了程斐然的模样……
且不说陆之尧不值得她这么做，就是值得，也太疯狂了。
“有怀疑的对象了？”霍暝渊问。
程斐然把自己的分析告诉了他。
霍暝渊听完后，脸色沉了沉：“如果真是这个沈倩倩，你对她还是要提防一点。为了赢得一个男人，对自己这么狠的人，不要用一般思维去思考她。”
他话音一顿，说道：“在她眼里，你和白雨薇应该都是她的情敌。”
程斐然点头：“嗯，我知道了。”
沈倩倩在她的印象中，一直都是有分寸又本分的姑娘，温温柔柔，与世无争的样子。
但为了爱情，做出更疯狂的事也有可能。
只是对已病入膏肓的程斐然来说，已经没有什么好害怕的了。
……
陆之尧那边，正站在自己套房的窗边，房间里只亮着一盏昏黄小灯。
被霍暝渊挂了电话后，他很窝火。
但他顾不上生气。
因为身体正在发出危险的信号。
心脏跳得很快，太阳穴也跟着突突地跳，身上冷汗岑岑。
激情过后，被掏空的身体，以及疼到好像要炸开的头颅，使他终于意识到，经过一天一夜的疯狂，自己身体已经像一张张得过满的弓，马上就折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