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速极快，“有事快说，有屁快放，没看老子正忙着修这破玩意儿吗？基金会那帮孙子一来，干扰强得离谱！”
果然是奇人异士。江小川不敢怠慢，直接拿出那张林佑廷的照片：“我想打听这个人，代号‘老农’。还有关于‘丰饶’、‘园丁’的消息。”
老狗一把抢过照片，只看了一眼，就啧了一声：“林佑廷嘛！当然认识！几年前可是大主顾，花钱大方，就问些稀奇古怪的老黄历问题，什么古代农法、生命炼金、基因固本之类的……后来突然就消失咯，听说惹上大麻烦了。”
他放下照片，又凑近江小川，像狗一样围着他转了一圈，鼻子不停抽动，眼睛越来越亮：“啧啧啧……你小子更有意思！身上味道杂得很……有‘建木’那老木头的朽味儿，有‘回收站’的脏味儿，有学院那帮书呆子的酸味儿，还有基金会那冰冷的机油味儿……最近搅风搅雨的那个‘灭绝病原’就是你吧？胆子够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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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川心中凛然，这老狗的鼻子简直比仪器还灵！
“我不是病原。我是被陷害的。”他沉声道，“告诉我你知道的关于林佑廷和‘园丁’的事，价格好商量。”
“价格？嘿嘿……”老狗搓着手，露出贪婪的笑容，“老子不要钱。老子要‘信息’！等价交换！你回答我三个问题，我就告诉你我知道的关于‘老农’和‘园丁’的事，怎么样？公平吧？”
江小川皱眉：“什么问题？”
“第一！”老狗伸出脏兮兮的手指，“你身上‘建木’的味道很新，那老木头是不是终于彻底嘎嘣了？”
江小川沉默了一下，点了点头。这没什么好隐瞒的。
“第二！第七回收站最底下，除了生产‘肉泥’，是不是还藏着别的东西？比如……一扇‘门’？”老狗的眼睛死死盯着他。
江小川心中巨震！第七回收站底下还有门？他完全不知道！但老狗既然这么问，恐怕绝非空穴来风！他只能如实回答：“我不知道。我没深入到底层。”
老狗似乎有些失望，但也没纠缠，立刻问出第三个问题：“第三！也是最关键的一个！‘园丁’的‘种子’，是不是在你身上？它……是不是‘活’的？”
这个问题如同惊雷，直接劈中了江小川最大的秘密！
他全身肌肉瞬间绷紧，眼神锐利地看向老狗，体内能量下意识地流转起来。
老狗却嘿嘿一笑，后退一步，摆摆手：“别紧张别紧张！老子就是好奇问问！你不回答也行，但前面的答案可就不作数了哦？”
江小川死死盯着他，脑中飞速权衡。承认的风险极大，但否认就可能失去至关重要的线索。这老狗看似疯癫，实则精明无比，恐怕早已看出了端倪。
最终，他深吸一口气，缓缓点了点头。
“哈哈！果然！老子就知道！”老狗兴奋地一拍大腿，仿佛发现了什么惊天宝藏，“行了！交易成立！”
他也不再卖关子，语速极快地说道：“林佑廷，也就是‘老农’，他不仅仅是‘园丁’的后裔，他本人年轻时恐怕就在某个类似的遗迹里得到过部分传承！所以他后来才那么痴迷于生命技术和古代农法，他的公司明面上搞房地产和生物科技，暗地里一直在资助各种对上古‘丰饶’文明的研究！”
“他几年前疯狂寻找治疗基因崩溃的古法，据说是因为他唯一的女儿得了某种极其罕见的基因疾病，现代医学无能为力，只能从远古传承中寻找希望。但后来，他的研究好像触及了某个禁忌领域，引来了杀身之祸，一夜之间人间蒸发。有传言说，他可能逃进了某个未被发现的‘丰饶’遗迹深处，也有人说他被‘公司’的人抓走了。”
“公司？”江小川捕捉到这个关键词。
“就是掌控第七回收站和背后一系列破事的神秘组织！没人知道它的真正名字，大家都叫它‘公司’！势力大得吓人，基金会和学院里都有他们的人！赵天豪？不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