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的速度壮大、凝实。他对“存在”本源的感悟越发深刻，对希望碎片规则的锚定也在稳步推进，虽然依旧无法主动沟通那古老意志，但彼此间的“默契”似乎更深了。
他甚至开始尝试，将一丝“寂灭污染”的特质与自身的“存在”本源进行更深层次的融合与掌控。这极其危险，如同走钢丝，但他有种直觉，要想在这混乱的墟渊立足，甚至对抗那终极的“寂灭”，这种走在刀尖上的力量，或许是必不可少的。
同时，他也没有放弃“商业”手段。他通过记录者-09，间接地向观察者网络传递了一些关于“痛苦教会”活动迹象的“匿名”信息（当然是经过剪辑的），既是示好，也是借刀杀人。他甚至开始研究，能否利用那枚临时访问密钥，在观察者网络的数据库里，给自己伪造一个相对“清白”或者“有合作价值”的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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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就在江小川沉浸在对规则更深层次的探索时，那枚沉寂许久的、来自契约之主的临时访问密钥，突然自发地传来了一阵微弱的、却带着特殊标记的波动。
一道新的、加密等级更高的信息流，顺着密钥的连接，悄然涌入他的意识。
信息内容并非任务，而是一份……内部简报？
简报中提到，观察者网络内部，因近期“变量-墟渊摊主”的活跃及其引发的连锁反应（包括与掠夺者、痛苦教会的冲突），产生了分歧。一部分存在认为其“破坏性大于建设性”，主张提升监控等级，必要时可采取更严厉措施；另一部分则认为其具备“独特的搅局能力与成长潜力”，可作为牵制墟渊其他不稳定因素的“鲶鱼”，建议保持观察，甚至进行有限度的“资源倾斜”。
而这份简报的落款处，有一个极其隐晦的、与契约之主同源的规则印记。
江小川心中一动。
契约之主这是在……向他透露风声？或者说，是在展示其“投资”的初步成效，以及它在观察者网络内部的影响力？
这老狐狸，果然所图甚大！它不满足于仅仅利用自己窃取点数据，而是想将自己培养成它在观察者网络内部派系斗争中的一枚……重要棋子？
局势，越来越复杂了。
江小川看着希望碎片外那永恒的黑暗，嘴角慢慢勾起一抹复杂的弧度。
这潭水，是越来越浑了。
但水浑了，才好摸鱼。
他这块“墟渊摊主”的招牌，看来是注定要在这各方势力的博弈中，继续……硬挺地摆下去了！
预告：
风雨欲来，联盟抉择！观察者网络内部的分歧，“痛苦教会”的虎视眈眈，契约之主的暗中布局……多方压力下，江小川将带领联盟走向何方？是继续偏安一隅，低调发展？还是主动出击，在这乱局中火中取栗？而希望碎片深层的古老意志，是否会再次被外界的风雨惊动？决定联盟命运的关键抉择，即将到来！敬请期待第6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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