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种感觉。这一切可能只是个开始。”
文月的轻笑如春风拂过冰面:“上次你这么说,已经是很多年前了。”
“那是什么时候?我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这么说的理由。”魏彦吾的眉间扬起一丝疲惫。
“那时我们可是刚见面没多久。”文月的瞳孔倒映着往事,“难道你是想说,你已经把我们间的过往都忘了?”
“不,不会。我怎么敢。”魏彦吾的拇指擦过她眼角的细纹,“只是除了和你相遇以外的事情,我都记不太清了而已。”
文月抽回手,茶匙搅动涟漪:“瞧你这副伶牙俐齿。很可惜,这事你是忘不了的。”她的嗓音陡然低沉,“毕竟你亲口对我说过,如果二十年前我们输了,这座城市会改名换姓,成为乌萨斯征服史的另一条脚注。如果我们输了,坐在你现在的位置的不会是你,而是他。”
“科西切公爵。”魏彦吾的眼里一道冷光闪过。
“哎,可怜的小塔,你能说小塔身上没有他的影子吗?”文月的指尖划过茶盏上的裂痕。
“但他已经死了。”魏彦吾的烟斗重重顿在案几上,“被塔露拉亲手所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