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燧石解开藤蔓。
然而,燧石双脚刚一落地,甚至还没站稳,她的目光就死死锁定了煌。她没有看嘉维尔,也没有看其他人,而是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始料未及的动作——她猛地朝着煌,深深地、近乎九十度地弯下了腰!态度恭敬而虔诚。
“喂喂喂!”煌被这突如其来的大礼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后退半步,手足无措地看向嘉维尔,“嘉维尔!她干什么?怎么刚醒就忽然向我弯腰了?!这什么情况?”
嘉维尔也愣住了,看着燧石这反常的举动:“克玛尔,你要干什么?”
燧石保持着鞠躬的姿势,抬起头,目光灼热地直视着煌,用阿卡胡拉语快速而清晰地说道:“我在她身上感受到了…连我在祖玛玛身上都没感受过的、更纯粹的强大!一种…压倒性的力量感!”她的声音带着激动和一种找到目标的狂热。她转向嘉维尔,语气郑重:“嘉维尔,我对你失去兴趣了!你好像能和她交流,”她指了指煌,“帮我告诉她,请指导我!请教导我变得像她一样强大!”
嘉维尔听完,脸上的表情变得极其古怪,像是在努力憋笑,又带着点无奈。她转向一脸懵的煌,翻译道:“哦,她说…让你教她。”
“啥?!”煌彻底傻眼了,指着自己的鼻子,“我?教她?教她什么?打架吗?”她完全无法理解这突如其来的拜师请求。
嘉维尔摊手,尽量用煌能理解的方式解释:“大概意思就是…她觉得你太强了,强到离谱,想做你小弟,跟你学习,嗯…差不多就是这样的感觉吧。”
煌彻底无语了,她求助般地看向博士,“博士!怎么办啊!我从没遇到过这种事!打架打赢了还要收徒弟的吗?”
博士在兜帽下沉默着,似乎在思考,又似乎只是看着这出闹剧。
煌看看博士,又看看依旧保持着鞠躬姿势、眼神热切得像要把她点燃的燧石,再看看旁边看戏的嘉维尔、宴和可颂,最终无奈地抓了抓头发,试探着提议:“呃…要不…先让她跟着我们?等找到祖玛玛再说?”眼下似乎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处理这个烫手山芋。
嘉维尔也觉得可行,她对燧石说道:“喂,克玛尔,你先跟着我们好了。其他的事之后再说。”她指了指队伍前进的方向。
燧石这才直起身,她看了看嘉维尔,又无比认真地看了看煌,仿佛在确认这个安排是否意味着接受。最终,她点了点头,言简意赅:“好。”随即,她又补充了一句,带着强调的意味:“不过,现在,叫我燧石。”这是她的战斗名号。
解决了这个小插曲,煌终于有机会问起正事:“说起来,祭典怎么样了?”她看向嘉维尔和博士。
嘉维尔示意博士:“博士,你来给煌讲解一下情况吧。”
博士低沉的声音在兜帽下响起,简要地叙述了祭典的剧变:祖玛玛驾驶巨型机械“大丑”赢得胜利成为大酋长;神庙被毁;引擎在祖玛玛手中;以及最关键的——祖玛玛为了建造大丑,不惜让族人冒险深入危险矿区开采源石,已经导致了新的矿石病感染病例出现,特米米正护送一名重症患者回部族救治。
煌听着,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严肃和隐隐的怒火。当听到祖玛玛不顾族人性命时,她那双总是带着笑意的眼睛眯了起来,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不惜让手下感染矿石病也要造机器?”她的声音冷了下来,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油锯的把手,“嘿,这我可不能坐视不管。”身为罗德岛的干员,对抗矿石病、保护感染者的理念早已深入骨髓。
“那还等什么,博士!”煌抬起头,眼神坚定,斗志昂扬,“继续前进吧!去找祖玛玛!把引擎拿回来,更要让她知道,她错得有多离谱!”她重新扛起油锯,指向瀑布的方向。
然而,就在这时,一直安静跟着队伍、欣赏着自己新换的美甲贴纸(路上找到的替代品)的宴,却突然出声打断,她双手叉腰,脸上带着不容置疑的兴奋:“等等!在去找那个什么祖玛玛打架之前,我们还有另一个地方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