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人要尊贵,它们在大地上觅食,行走,日复一日,这个族群从未半途而弃。人则不。人会为了食物刺杀同类。人会为了泄欲侵害同类。"
他继续蛊惑,那声音带着诡异的魅力:"所以,人类需要其他人帮助他们发现自己的价值,发挥他们的价值。你有这样的资质,也有这样的权力。你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你的一切都是我教你的...你又要怎么超越这无数年的厚重的历史呢?人类的历史,就是斗争史。"
科西切的声音变得诱惑,如同甜蜜的毒药:"智慧,理想,以及方式...这些都是我教你的。放弃幻想吧。你终归会回到我这里。你的终点只在我。"
但塔露拉坚定地回应,那坚定如同燃烧的火焰:"科西切...不,科西切,绝不。你带给我的这一切,已经根植在我的身上,但即使这会是我永远的疮疤,过去的一切却都已经结束了。都...结束了。"
她的内心更加坚定,那坚定如同经过淬炼的钢铁:"不...你所带来的一切都必须被结束。你带给我的这些丑陋与羞愧...都是我的燃料。我未来的燃料。直到我找到你,直到这片大地都得解放,我不会停止燃烧。我不会再否认你,科西切。我反对你。直到所有冤屈都伸张,所有罪恶都死亡。我一定会做到。哪怕我们的终点是一样的,我也会让这终点只剩灰烬。烧死自己也无妨。"
……
周围突然开始飘雪,塔露拉有些惊讶,她伸手去触碰雪花,看着雪花融化,是多么地真实。
“嘿!发什么呆?”一阵压低的声音传来,塔露拉回眸一看,霜星正在照顾一群熟睡的孩子。
"嘘。声音轻些..."霜星轻声说,手指轻轻拂过一个孩子额前的碎发,"他们睡着了。"
塔露拉压低声音,那声音柔和如羽毛:"哦...对不起…他们…训练了一天?"
霜星微笑着看向一个孩子,那笑容如同冬日的阳光,温暖而稀有:"这个深色头发的孩子也许很适合弓弩。不过也要等他再长大一些。"
塔露拉点头,目光温柔地扫过每一个熟睡的面孔:"那就让他们睡吧。可是..."
霜星理解地说,声音中有着淡淡的无奈:"我正准备走。我的温度还是太冷了,他们会感冒的。"
"麻烦你了。"塔露拉感激地说,目光中有着深深的情谊。
霜星摇头,那动作轻缓而优雅:"没有。只是这个白发孩子...睡得很浅。我不唱歌他就不断在梦里挣扎。只能唱到他睡熟为止。不知道他以前遭遇了些什么。"
塔露拉乐观地说,那乐观如同黑暗中不灭的烛火:"时间会修补我们的伤口的。你父亲还在制订明天的战略?他和我谈过附近的乌萨斯感染者输送集散地。"
霜星解释,声音中有着对父亲的骄傲与担忧:"他要深思熟虑,才能减少我们的损耗。他每次都和我这么说,要我注意。已经很晚了。"
"我没见过他睡觉。"霜星轻声说,那轻声中有着深深的心疼,"从没见过。"
塔露拉理解地说,目光望向窗外飘落的雪花:"想他的事不如想你自己的。你前几天说联系上的人,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
"柳德米拉和亚历克斯。"塔露拉回答,眼中闪着希望的光,"他们似乎在切尔诺伯格附近活动,对那座城市的事情很熟悉。"
霜星感叹,声音中有着对远方的向往:"那是座大城。"
"是的。"塔露拉眼中闪着希望的光,那光芒如同指引方向的星辰,"但那里也有许多感染者。我们说不定能把他们接出来...战术可靠的话。柳德米拉他们都是坚定的人。我想,他们会成为我们可靠的朋友,就算他们现在稍微激进了些。"
霜星轻笑,那笑声中有着温柔的调侃:"有每个月都和乌萨斯军队打起来的我们激进?切尔诺伯格。我们离那里太远了,太多障碍了。要多少年?花上三四年我们都到不了那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