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
“------!”
伴随着一声剧烈的能量冲击声和on3tr痛苦的悲鸣,翠绿色的怪物被狠狠击飞,撞断了好几棵枯树才停下,身上的光泽都黯淡了几分。
凯尔希也被爆炸的余波掀倒在地,她迅速从礼服的内衬中取出一支自动注射器,毫不犹豫地扎进自己的脖颈。药液推入,她的脸色瞬间苍白了几分,但眼神依旧锐利。
“你受伤不轻,内卫。”她站起身,抹去嘴角渗出的一丝血迹。
“彼此,叛国者。你为自己注射了药物……这理应使你剧痛。”内卫的声音也透出虚弱,他肩甲的裂缝在不断扩大,逸散的黑暗越来越多,“真稀奇。你仿佛一个战士的影子,你有着最优秀的战士所具备的一切素养,但你的力量却必须依赖外物……一只怪物。”
“战斗的痕迹尚可遮掩,但遭你浸染的土地无法恢复原状,你不该这么一意孤行。”凯尔希警告道。
“……你正在恐惧,是的,倘若你真的知晓内卫的秘密,你理当感到恐惧。”内卫向前逼近,那弥漫的恐惧感再次加重。
“‘每一个内卫都是一个国度’,这种充斥着修饰词语的描述,其实是在谈论一个事实。”凯尔希毫不退缩地迎着他的目光,“需要我提醒你吗?你的面具正在破裂。现实维度正对你体内的邪魔产生反应,仪式施加的牢笼出现了裂隙。还是说,你真觉得一位皇帝内卫在伯爵庄园里引发一场恐惧的湮灭,维多利亚会依旧放任不管?”
内卫的脚步停了下来。
“内卫的职责,在于乌萨斯存在的一切理由。”凯尔希继续说道。
“……笑话!我岂需要一个叛国者来教训我‘职责’一词!”内卫低吼,但那吼声缺乏了些许底气。
“那么,你现在所效忠的,是如今的乌萨斯,还是一个伟大的幻影?”凯尔希发出了灵魂的拷问,“告诉我,内卫,不要辱没你的名号。”
她不等他回答,便抛出了最关键的问题,声音如同冰锥,刺向对方的核心:
“------告诉我当今的乌萨斯皇帝,究竟是如何对待松心山谷的事件的?”
“难道你敢说,那些叛乱的种子,风波的起因,都是乌萨斯皇帝的授意?”
“这一切因你而起!”内卫像是被彻底激怒,周身的黑暗猛然爆发!
on3tr挣扎着起身,发出威慑性的咆哮。
“------尽管诓骗你自己吧,事实是,年轻的皇帝甚至不知道那里发生的一切。”凯尔希的声音穿透了黑暗的咆哮,“你们认为,皇帝不需要知道。”
“……!”内卫的攻势为之一顿。
“你,你们在渴求一个逝去的时代。”凯尔希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悲悯的洞察,“我不去评判这是否正确,但任由一位大公死于政斗,都会成为全新叛乱的苗头。”
“这不该由你判断。”内卫挣扎着反驳,但气势已弱。
“我能预见他的死带来的种种后果。有些人出于愤怒,谋求所谓的公正而要求他死。为了抹消证据,切断联系而希望他死。而另一些,则希望他活着。希望他继续行他脱离不了的职责,或者,也有人希望以一个活着的人证为踏板,向第三集团军所有的牵扯势力发难。”凯尔希冷静地分析着,如同在棋盘上推演,“他的死活无关紧要,如何处理一触即发的矛盾,才是重中之重。”
“你难道想说……”内卫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只有让一个平平无奇的乌萨斯刺客,出于个人情感杀死一位她本不可能碰触到的大公,罪行才如同被驮兽吞下的草籽般消化。”凯尔希给出了她的答案。
“……听上去,你高瞻远瞩,以一介平民身份,为我们解决了一个天大难题?”内卫的语气充满了讽刺,但那讽刺之下,是动摇。
“这是为了避免乌萨斯进一步内耗,而做出的最好选择。”凯尔希坦然承认。
“(异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