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书名的抄本引起了他的注意。抄本的纸页已经泛黄发脆,上面用毛笔写着密密麻麻的小楷,字迹工整却带着几分潦草,似乎是古人随手记录的心得。
他小心翼翼地翻开抄本,苏晚也凑近过来,脑袋和他挨得极近,一起看着书页上的文字。里面记载的大多是一些应对“异邪”“瘴气”的偏方,其中一段文字让两人同时眼前一亮:
“南疆有邪术,以阴物为引,入人肌理,吸噬阳气,名曰‘锁魂’。伤者通体畏寒,旧伤复发,日渐消瘦。常规汤药难效,需以‘阳炎草’为引,配伍附子、肉桂、鹿茸之属,温阳透骨;再以艾草、硫磺炙烤穴位,驱邪外出;最要者,需寻‘赤阳石’磨粉,温水冲服,其性烈阳,可破阴邪之结,为取引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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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炎草、赤阳石!”林野心中一动,连忙往下翻阅,果然在抄本后面找到了阳炎草的描述:“阳炎草,生于向阳坡地,茎高尺许,叶如松针,色赤红,遇光则泛微光,性温烈,可破阴寒之邪,解降头之困。”
他对照着苏晚朋友所说的“破降草”特征,转头和苏晚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欣喜:“这阳炎草的生长习性和功效,和你朋友说的破降草太像了,大概率是同一种植物的不同名称。而赤阳石是罕见的纯阳矿石,正好能克制赵前辈体内的阴寒能量。”
“找到了!太好了!”苏晚忍不住握紧他的手,脸上满是雀跃,“这样治疗方案就更完善了。不过阳炎草和赤阳石都很罕见,咱们去哪里找呢?”
“阳炎草生于向阳坡地,赵前辈住的山脚下正好是山区,说不定附近就有。赤阳石的话,我托人打听一下,古玩市场或者矿石收藏者那里应该能找到线索。”林野说着,立刻拿出手机,给之前认识的一位药材商发了消息,询问两种物品的下落,另一只手始终没有松开苏晚的手。
就在这时,秦老的电话打了过来,语气有些急促:“小林,不好了!我刚接到部队老战友的电话,当年和老赵一起执行任务的一个战友,前几天突然去世了,死因和老赵的症状很像,都是长期消瘦、疼痛难忍,最后器官衰竭而死!”
林野心中一沉,苏晚也瞬间收敛了笑容,担忧地看着他。“什么?那位战友当年也被施降者划伤过吗?”林野沉声问道。
“不是,但他当年在清理战场时,接触过那个施降者的尸体和武器。”秦老说道,“我怀疑他也是中了降头术,只是潜伏期更长,现在才发作。小林,你说这会不会是一个针对特种部队的阴谋?当年那个恐怖组织,会不会还在暗中活动?”
这个消息让两人都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如果只是赵烈山一人中降,可能只是施降者的个人行为,但现在又出现了第二个受害者,且仅接触过施降者的物品就被感染,说明这种降头术的传播方式比想象中更隐蔽、更危险。
“干爹,你让那位战友的家人保存好他的病历和检查报告,我抽空过去看看,说不定能找到更多线索。”林野语气凝重,“另外,你再打听一下当年参与任务的其他战友,现在身体状况怎么样,有没有类似不适,让他们务必提高警惕。”
“好!我这就去办。”秦老挂断了电话。
林野放下手机,苏晚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低声安慰:“别太着急,我们一步一步来,总会有办法的。”
林野点点头,反手握住她的手,眼神坚定:“晚晚,事情可能比我们想象的更复杂。那个施降者背后,很可能有一个专门研究降头术的组织,目标直指我国的特种部队。如果不尽快找到破解之法,可能还会有更多人受害。”
“我现在就联系我那位民俗朋友,让他帮忙查查那个恐怖组织的背景,看看他们是不是和东南亚的降头师部落有勾结。”苏晚立刻拿出手机,指尖飞快地敲击屏幕,她不想让林野独自承担这份压力。
两人不敢耽搁,整理好古籍向王主任道谢后,匆匆离开了图书馆。林野先送苏晚回家,下车时苏晚叮嘱他:“路上小心,有任何消息立刻告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