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盘,就按这位兄弟说的,配时蔬!”
小四连忙应下,又兴冲冲地跑向后厨。
萧立武端着酒杯,一口一口地抿着酒,眼神却在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店里的客人——大多数都是熟面孔,只有角落里坐着一个背着长刀的汉子,穿着粗布短打,面色冷峻,一看就是武者打扮,而且是生面孔。
那汉子似是察觉到了他的目光,抬头看了过来,眼神锐利如刀,带着几分警惕。萧立武不动声色地移开视线,继续慢悠悠地吃着菜。这难得的闲暇时光,让他想起了现世的日子——那时没有江湖纷争,没有生死危机,只有平平淡淡的烟火气。
就在他沉浸在回忆中时,店里的客人渐渐多了起来,很快就坐满了。店外还有几个人想进来,小四站在门口,一脸为难地解释着:“实在对不住,店里已经没位置了,您要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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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话音刚落,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就一把推开了小四,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小四被推了个踉跄,不慎摔了一跤,衣服上沾了不少泥灰。那汉子却毫不在意,目光在店里扫了一圈,像是在寻找空位。
很快,他的目光就落在了萧立武这桌。看到萧立武面前的菜已经吃得差不多了,汉子眼前一亮,径直走了过来,“啪”的一声将配刀拍在桌上,语气强硬,毫无商量的余地:“兄弟,我看你也吃的差不多了,这桌就让给我们吧!”
萧立武抬头看了他一眼,想到正是客多的时候,不想给店家惹麻烦,于是说道:“让给你也行,不过这桌的酒钱,得你付。”
汉子眉头一皱,回头冲小四喊道:“小二!过来!”
小四连忙小跑过来,一边拍着衣服上的泥灰,一边应道:“客官,您有什么吩咐?”
“算算这桌多少钱!”汉子指了指萧立武的桌子,语气不耐烦。
小四连忙报出价格:“回客官,这桌有五个荤菜,一壶如意楼的烧刀子,五个菜一共 80文,酒 40文,总共 120文。”
“什么?!”汉子一听,顿时炸了,拍着桌子大叫道,“你抢钱呢?什么菜这么贵?120文?你给我重算!”
萧立武端着酒杯的手顿了顿,眉头微微蹙起——这汉子根本不是来吃饭的,分明是来找茬的。
小四吓得脸色发白,连忙解释:“客官,您别急,本店的价牌都挂在墙上,明码标价,五个荤菜都是用的新鲜食材,如意楼的烧刀子也是镇上最好的酒,确实是 120文,没算错的。”
汉子却根本不听,从怀里掏出一角银子,“啪”的一声扔在菜盘里,汤水溅得满桌都是:“我不管你怎么算,就给 50文!另外,再给我上一桌一模一样的,快点!”
萧立武看着一桌狼藉,原本还算不错的心情瞬间没了。他放下没喝完的酒杯,对着小四说道:“小二,结账。”说完,起身就往账房走去。
经过那汉子身边时,他特意多瞥了一眼——汉子的腰间除了配刀,还别着一个白色的令牌,上面刻满云纹,中间还有一把倒立着的剑。
汉子也不甘示弱地回瞪着他,眼神里满是挑衅,仿佛在说“怂逼”。
来到店门口时,萧立武又看了看跟着汉子一起的几个人,全是女子,个个穿着素雅的衣裙,容貌秀丽,体态婀娜,往店门口一站,瞬间吸引了店内外所有人的目光。可萧立武却注意到,那些女子的腰间,都藏着细小的软剑,手指也常年握剑留下的薄茧。
“看来,清河镇的麻烦,比我想的还要大啊。”萧立武心中想着,结了账后就出了店。但并没走远,而是远远的观察着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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