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卫说需要业主确认才能放行,您看方便出来一下吗?”
“好,稍等,我换件衣服就来。”
“不着急,您慢慢来。”
挂了电话,萧立武换了件轻便的外套,很快就出现在小区门口。远远地,他就看到一辆银色私家车停在路边,曾强连正站在车旁抽烟,神色有些局促。
看到萧立武走来,曾强连立刻掐灭烟头,快步上前伸手:“萧先生,好久不见!看您现在精神这么好,还加入了灵楼,真是打心底为您高兴。”
萧立武象征性地握了握他的手,目光扫过那辆私家车,淡淡道:“上车说。”
曾强连愣了一下,没料到萧立武会这么直接,职业本能让他心里隐隐升起一丝不安。但他没敢多问,连忙拉开驾驶座的车门坐了进去,萧立武则坐在了副驾驶。
车子还没启动,萧立武就先开了口,语气不容置疑:“我想见那个货车司机,麻烦你帮我办一下相关手续。放心,该给的费用我一分不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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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噔”一下,曾强连的心瞬间沉了下去,脸上的笑容也变得不自然:“萧先生,您……您是有什么问题要问他吗?当初的事故已经有司法判决了,责任认定都很清楚……”
“判决是法,不是情。”萧立武打断他,眼神里带着几分冷意,“这世上不是只有法理,人情才是根。我只是想了断当年的恩怨。”
曾强连张了张嘴,想劝又不敢,最终只能妥协:“我可以帮您申请会见,但所有流程都得按规定来,不能违规。”
“这是自然。”萧立武点头,“我要是不想讲规矩,就不会找你了。”
见他态度缓和,曾强连稍稍松了口气,又追问了一句:“那……还有其他事吗?”
萧立武靠在椅背上,目光望向车顶,声音轻得像在自语:“我还想听听,你对我爸妈的死,有什么看法?”
曾强连的身体瞬间僵住,沉默了几秒才缓缓摇头,语气带着几分无奈:“萧先生,抱歉,这事我真的爱莫能助。当初的调查结果很明确,你父母就是死于意外交通事故,没有其他隐情。”
萧立武侧过头,斜着眼看向他,没有说话。但那双眼睛里渐渐冷下来的温度,像冰锥一样刺得曾强连浑身不自在——显然,萧立武根本不信他的话。
车外的风透过缝隙吹进来,带着几分凉意。曾强连紧张地攥着方向盘,看着眼前这个与记忆中截然不同的年轻人,心里满是疑惑:这才多久没见,他在灵洞里到底经历了什么?怎么会变得这么让人捉摸不透?
就在曾强连快要绷不住的时候,萧立武突然笑了,笑容里带着几分说不清的意味:“也是,你说得对,就是意外。”说完,他推开车门,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小区。
曾强连瘫在座椅上,看着后视镜里萧立武逐渐远去的背影,那种不安的感觉越发强烈。他慌忙从口袋里掏出烟,手抖着点了好几次才点燃。灼热的烟气呛得他咳嗽起来,却也让僵硬的身体有了些许暖意。过了好半天,他才缓过劲,缓缓启动车子,慢慢驶离了小区门口。
夜色渐深,天上的月亮圆得像玉盘,清辉洒在街道上,将影子拉得老长。萧立武独自一人走出小区,沿着街边慢慢漫步。
这个新小区里,没有他认识的人,也没人认识他,更不会有人留意他的行踪——这种陌生感让他莫名觉得放松。他边走边看,路边的烧烤摊冒着热气,情侣们手牵着手打闹说笑,孩子们在广场上追跑嬉戏,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烟火气。
看着这一幕,萧立武的思绪突然飘远,想起了花旦、赵芯儿和柯梦——那些在灵洞里并肩作战的日子,似乎比眼前的现实更像“生活”。他自嘲地笑了笑:或许,我的爱情,注定只能留在灵洞里吧。
他没有停留,一路走到地铁站,随着人流坐上地铁,换乘了两趟后,最终来到一片老旧的居民区。这里的楼房大多斑驳破旧,路灯也昏昏暗暗的,与之前的新小区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