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摄地。剧组选择的雷山县郎德上寨鼓楼,有 200 多年历史,木质结构精巧,雕梁画栋上刻着侗族的传统图案。“拍摄‘议事会’时,我们没有用人工灯光,而是利用鼓楼顶部的‘天井’,让自然光洒进来,照亮寨老和孩子们的脸。” 李哲说,“自然光的柔和,能更好地展现‘议事会’的庄重与温暖,让观众感受到少数民族社区的凝聚力。”
《大山里的课堂》的道具,大多来自 “真实的乡村生活”,有些甚至是孩子们自己的物品,这些充满 “生活痕迹” 的道具,成为传递情感的重要载体。
小花的 “铁盒子画笔”,是剧组从当地一个孩子手里借来的 —— 这个铁盒子原本装饼干,孩子把它洗干净,用来装捡来的铅笔、蜡笔,每支笔都用布条缠着,防止折断。“我们问孩子能不能借我们用,他特别大方地说‘可以,只要别弄坏我的布条’。” 道具组负责人说,“拍摄时,杨思雨拿着这个铁盒子,动作特别自然,因为她知道这个盒子对孩子有多重要。”
阿笙的 “芦笙”,是苗族传承人吴正勇亲手制作的,比传统芦笙小一号,适合孩子演奏。吴正勇还在芦笙上刻了苗族的 “鸟纹”,象征 “自由与希望”。“王浩拿到芦笙后,每天都抱着练习,甚至睡觉都放在床边。” 赵伟说,“有一场‘阿笙在榕树下吹芦笙’的戏,他吹的旋律是自己编的,虽然简单,却充满了感情,连吴正勇都夸他‘有天赋’。”
电影里的 “苗族刺绣作品”,是当地孩子和非遗传承人一起制作的。小花绣的 “家乡全景图”,绣了三个月,上面有鼓楼、梯田、吊脚楼,还有孩子们在河边玩耍的场景,每一针都很细致。“这个作品不是‘道具’,而是孩子真实的创作,里面藏着他们对家乡的爱。” 李敏说,“拍摄‘小花展示作品’的戏时,杨思雨的手一直在抖,不是紧张,而是因为她知道这个作品的意义,这种真实的情绪,让镜头特别有感染力。”
《大山里的课堂》作为一部 “小成本现实题材电影”,上映前没有大规模的宣传,却凭借 “真实的故事”“温暖的情感”“深厚的文化”,在上映后引发 “现象级” 反响 —— 票房突破 5 亿,豆瓣评分 8.6 分,成为年度 “口碑黑马”;被教育部评为 “年度乡村教育宣传影片”,推荐给全国中小学观看;甚至引发了 “乡村艺术教育” 的社会讨论,推动更多企业和公益组织关注乡村孩子的艺术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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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上映后,很多观众在社交平台分享自己的 “观影感受”,其中既有 “乡村出身” 的观众,也有 “城市里的家长和老师”。
“我是从贵州大山里出来的,看到电影里的梯田、鼓楼,听到苗族山歌,瞬间就泪目了。小时候我也像小花一样,用捡来的粉笔头在墙上画画,总梦想着能有一套属于自己的画笔。” 一位来自贵州的网友在豆瓣评论中写道,“电影里的每个场景都太真实了,它没有刻意卖惨,而是让我看到了大山里的希望 —— 只要有机会,孩子们就能用艺术绽放光芒。”
城市里的家长们也从电影中获得了启发。“以前总觉得要给孩子报最好的艺术班,买最昂贵的乐器,看完电影才知道,对孩子来说,最重要的是‘对艺术的热爱’。” 一位上海的家长说,“现在我会带孩子去社区做公益,教留守儿童画画,孩子不仅更珍惜自己拥有的资源,还学会了用艺术帮助别人。”
不少老师也将影片作为 “教育素材”。“我在课堂上给学生播放了《大山里的课堂》,让他们讨论‘艺术教育的意义’。” 北京某中学的美术老师说,“有个学生看完后说‘以后想当支教老师,给大山里的孩子带画笔’,这种发自内心的触动,比任何说教都有效。” 甚至有高校将影片纳入 “乡村教育专业” 的课程体系,“让未来的乡村教师了解乡村孩子的需求,懂得如何用艺术点亮课堂。”
《大山里的课堂》的成功,也获得了影视行业的高度认可。影片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