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走后,你给过我和雨水钱吗?给过粮食吗?我没问你借过一分钱,也没借过一粒米吧?”
何雨柱反问。
一大爷顿时说不出话来。
“当初哪知道东旭会出事,要是知道,我早照顾傻柱和雨水了,让他们记着我的好。”
一大爷心里嘀咕。
“就算大家没给你钱和粮,雨水还小的时候,你去上班,大伙儿总帮着照看过雨水吧?”
一大爷又说。
“那时候雨水也 ** 岁了,不过是跟着吃口饭。
可我哪次没给粮补票?一个小孩子能吃多少?我欠过谁家的情?算了,今天到此为止吧。
我中午就啃了两个馒头,现在饿得不行。
我还是那句话,我就这么大本事,帮不了别人。
院里的事我管不了,你们几位大爷想管就自己管,别拉上我!我还得谈对象呢!”
何雨柱说完,掀开饭盒吃了起来。
四合院的人听了,议论纷纷。
“傻柱说得也没错,他那么小就拉扯妹妹长大,不容易。
贾东旭走了,他也帮了不少忙。
现在人家要结婚,还让他管贾家的事,确实不合适。”
“一大爷算盘打得响啊,既想让傻柱当冤大头,又想让他养老,啧啧。”
一大爷环顾四周,他的威信仍在。
院里围观的人纷纷散开,没人敢得罪他。
秦淮茹借机向一大爷诉苦:“一大爷,傻柱就因为棒梗嘴馋,拿了他家半袋白面和一点花生米,就冲我发脾气。
我都说了下个月宽裕了就还他,他还不依不饶。
他到底想怎样?非逼死我们孤儿寡母吗?”
“必须趁这机会让一大爷压住傻柱,不然以后就不好拿捏他了。”
看到秦淮茹那委屈的模样,一大爷更是来气:“傻柱,做人要大气一点。”
“一大爷,你说得轻巧。
你怎么不自己带头?你一个八级钳工,一个月九十九块钱工资,稍微接济一下贾家,困难不就解决了?我一个月不到二十,还带着妹妹,每个月被秦淮茹借走至少五块,你还劝我大度?你的大度就是这样的?”
何雨柱不屑地回击。
“我怎么没给?我每月都悄悄给秦淮茹送面粉,只是没让你瞧见。
都是半夜里送去的。
钱也没少给,同样趁夜送过去。”
一大爷的心声差点让何雨柱把嘴里的菜喷出来。
好家伙,半夜给寡妇送钱送粮?
这话一大爷肯定不能说出来,否则这院子可要热闹了。
“不可理喻!”
一大爷怒气冲冲地走了。
秦淮茹愣住了,一大爷居然退缩了。
这还是那个在院里说一不二的一大爷吗?问题是一大爷走了,她该怎么办?没拿到饭盒,回去没法交代。
自家那个小祖宗什么脾气她最清楚,早就被她和贾张氏惯坏了。
可继续站在何雨柱门口除了丢人现眼,估计也捞不到什么好处。
连从老鼠洞探出头看热闹的老鼠都感到奇怪。
“嘿!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这傻子的饭盒居然留住了!以往不都是被那寡妇拿走的吗?从来连汤都不剩。
今天他肯定吃不完吧?老天,我终于能开荤了!”
“吱吱!”
一根肉骨头飞过来,正好砸在老鼠头上。
疼得老鼠直想骂人。
“这混蛋!居然偷袭我!嗯?怎么有股肉香?”
老鼠看见地上正是砸中它的凶器——一块肉骨头,上面还沾着没啃干净的肉屑。
老鼠赶紧叼起骨头,飞快地钻回洞里,生怕何雨柱反悔又把骨头捡回去。
何雨柱大口吃饭吃菜,吃得十分畅快。
陪领导吃饭太拘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