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诗雨忍不住问。
“从小练的,几岁就跟我爸练刀工,后来拜了川菜师傅。
没点真本事,师父哪肯让我出师?”
何雨柱答。
“那怎么最后去了轧钢厂食堂呢?”
白诗雨又问。
“我爸以前就是那儿的大厨,我十六岁就进去当学徒了。”
何雨柱说。
白诗雨心想,自己十六岁时还在警校上学,而何雨柱那么小就开始学手艺,十六岁已经正式工作了。
小当和槐花也吃完了,但她们不敢再要。
在家习惯了,吃完一碗就不能再加,否则会被贾张氏骂。
可小孩哪有不馋的?这么久没吃肉,闻到肉香就停不下来,肚子不撑圆根本感觉不到饱。
“傻叔,我们吃饱了。”
小当把碗放到桌上。
槐花也放下碗。
两姐妹仍眼巴巴地望着何雨柱。
何雨柱这回没再顺着她们。
“吃完就去玩吧。”
能给她们吃一顿已经不错了。
那声“傻叔”
让他明白,白眼狼喂再多也养不熟。
小当和槐花在院子里玩时,被聋老太太叫到一边。
“傻柱给你们吃肉没?”
聋老太压着声音问。
她怕何雨柱听见,却不知她的心思早被何雨柱听得清清楚楚。
“吃了。”
小当老实回答。
“那怎么不给我带点?”
聋老太不太高兴。
“傻叔说不准带出来,也不准告诉我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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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当说。
屋里,白诗雨问何雨柱:“为什么那小女孩叫你傻叔啊?”
何雨柱淡淡说道:“没什么特别原因。
这院子里的人给我起了个外号叫‘傻柱’,是我小时候父亲给取的。”
“可小孩子也不该喊你傻叔啊,哪家大人会这么教孩子?”
白诗雨觉得不合常理。
难道大人也跟着不懂事吗?
何雨柱只是扯了扯嘴角,没再多言。
那一大钵饭菜早已被他吃得精光,腹中却未感到饱足,反而涌起更强烈的饥饿感。
他根本没吃饱!
今日消耗的气血过多,这些普通肉食根本补不回来。
对习武之人而言,肉类并非最佳补气血之物。
真正能补足气血的,还得是药膳。
“何雨柱,你练的莫非是内家拳?”
白诗雨倒是有些见识。
“算是吧。”
何雨柱颔首。
“那你去动物园做什么?难道练的是五禽戏、形意拳这类内家拳?”
白诗雨追问。
“抱歉,不便透露。
我练的是家传内家拳,传男不传女,传内不传外。
就算你成了我对象,我也不能传授。”
何雨柱忍不住逗她。
“少胡说八道!”
白诗雨板起脸。
“你这样光吃肉补不回来的,得用药膳。
不如去药店问问,或许他们有方子。
鹤年堂最擅长药膳,我家常在那儿配药。”
白诗雨转而说道。
“他们能按你家的方子给我抓药?”
何雨柱不太相信能轻易拿到白家的秘方。
“怎么可能?我家的方子从不外传。
爷爷每次都是分几家药铺采购,每处只买几味药,回家再自行配制。
这方子里有几味带毒的药材,分量稍有差池便会致命。”
白诗雨解释道。
“改日我去鹤年堂看看。”
何雨柱心里却发愁,他的工资和票证根本经不起这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