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果不堪设想。”
沈清钺笑着摆摆手,语气豁达:“自家兄弟,何须言谢?血脉相连,本就该同舟共济。”
沈清铎则目光温柔地看着沈清钰,轻声道:“别想太多,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天塌下来,还有我们兄弟二人顶着。”
沈清钰心头一暖,点头道:“大哥、二哥,你们一路奔波,想必也已累了。先安心用饭,再好好歇息一晚。待到明日精神恢复,我们再细细商议。”
这话不说还好,一提起来,二人顿觉浑身酸软,双腿内侧隐隐作痛,太久未曾这般长途跋涉,筋骨早已不似当年。
“也好,”沈清铎苦笑一声,揉了揉酸痛的腰背,“我这把老骨头,是真的撑不住了。”
几人相视一笑,不再多言,低头执箸。
饭罢,二人相互搀扶着回房休息,脚步略显蹒跚,背影在廊下灯火中拉得修长而疲惫。
沈清钰立于院中,长舒一口气,这大半日奔波下来,他自己亦身心俱疲,随后缓步回房。
插上门栓,屋内顿时安静下来。沈清钰坐在梳妆台前,从怀中取出一只精致锦盒,正是镖局所给的抚恤金。
掀开盒盖,三封白绢信封静静躺在其中。
第一封是威武镖局的一百两银票;第二封来自冬木商行,竟是两张百两银票,不愧是财大气粗的大商户;而第三封竟也是二百两,署名赫然是“秦牧时”。
沈清钰看着信封上那三个苍劲有力的字,想到那人关切的眼神,不由得脸上一热。
他轻轻拍了拍脸,想什么呢,他们二人就像两条平行线,今日之后,恐难再相见。
沈清钰将银票仔细收好,藏入贴身内袋。小金库又添一笔,如今已有整整二千五百两银票了。
拉开梳妆台中间的抽屉,准备将信封一并放入时,他忽然一怔,一本原本放在角落的书,位置似乎变了。
那是本讲述大沥朝风土人情的杂记,是他前几日特意托白槿寻来的,每日睡前必读几页,习惯性夹书签标记进度。昨日明明看到第十五回,今日却发现书签已悄然移至第十七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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