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有些冷峻,语气突然正式起来:
“虽说父皇今日算是默许,不再紧逼着纳侧妃之事,但母后交给你的‘任务’,可尚未达成。”
苏满满一愣,被他突然转变的话题和严肃的语气弄得有些懵,“任务?”
萧疏临回过头,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笑意,语气却依旧正经,“强身健体,为皇家开枝散叶,绵延子嗣。这难道不是母后最大的心愿?方才在长椿宫,母后那句‘含饴弄孙’,你可听清了?”
他微微俯身,靠近她耳边,压低了声音,带着点戏谑,“所以,爱妃当前最要紧的‘功课’,是好好调养身子,而非舞刀弄拳。至于强身健体——”
他故意顿了顿,目光在她纤细的腰肢上扫过,唇角弯起一个意味深长的弧度,“瑜伽完全足够了,待你身子骨养得结实些,再说其他。”
这番话,四两拨千斤。
既点明了“生娃”这项她无法推卸的“政治任务”,又把她的诉求巧妙引导回“瑜伽”这种在他看来更“安全”、更符合她太子妃身份的运动上,彻底堵死了她“学武跑路”的潜在可能,还顺带……调侃了她一下。
苏满满的脸“唰”地一下红透,如同熟透的樱桃,一半是羞的,一半是气的。
这男人,怎么就这么直接地把她正儿八经的学武方案给拒了呢?难道是看穿了她的心思?还拿母后来压她,偏偏又说得如此冠冕堂皇,令她无法反驳。
她猛地抽回手,气得腮帮子都鼓了起来,一双杏眼瞪得圆圆的,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你……你强词夺理!”
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恼意和挫败,“学武怎么就不能强身健体了?怎么就不利于……不利于那个‘任务’了?分明就是借口。”
她越说越觉得他就是看穿了自己那点“预备跑路”的小心思,心里又虚又恼,偏偏又不能直说,只能咬着下唇,气鼓鼓地瞪着他,眼神里写满了“你就是在骗人”的控诉。
萧疏临看着她这副炸毛又无可奈何的模样,眼底的笑意更深,“借口也好,理由也罢,你那点三脚猫功夫学来何用?真遇事,自有孤挡在你前面。”
苏满满被他那温柔又霸道的语气堵得哑口无言,眼看学武的计划要泡汤,小脾气也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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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故意板起脸,气鼓鼓地瞪他,“你这人懂不懂什么叫‘礼尚往来’啊?”
她拽着他的手晃了晃,开始“胡搅蛮缠”,“我把我最喜欢的曲子、最真的心意都掏给你了,你倒好,油盐不进,一句‘不行’就想把我打发了?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她微微扬起下巴,一副“我很不好惹”的模样,伸出另一只空着的手摊到他面前,“你不教也可以,但是得把刚才我教你的曲子还我。一个字儿、一个调儿都不许留着,立刻、马上从你脑子里忘掉。”
这话说得娇蛮又无理,配上她那双因为些许气恼而更加明亮的眼睛,活像只被抢了小鱼干、正在张牙舞爪讨公道的猫儿。
萧疏临何曾见过有人敢跟他讨要“教出去的东西”?还是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还是用这种“泼皮”的方式?
他先是一愣,随即看着她这副强装凶狠实则可爱得要命的模样,低低地笑了起来。
那笑声从喉咙深处溢出,带着难以抑制的愉悦和宠溺。
他非但没有“还”,反而就着她拽住自己手的力道,将人往怀里带近了几分,低头凑近她气鼓鼓的脸颊,嗓音含着笑,低沉而磁性:
“还你?”他故意慢条斯理地重复,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怕是……还不成了。”
“为何?”苏满满不服气地追问,心跳却因他的靠近漏了一拍。
“因为……”他拖长了语调,目光缱绻地落在她脸上,一字一句,清晰而缓慢,“孤已经将它刻在这里了。”
他牵着她的手,引导着她的指尖,轻轻点在自己的左胸心口处。隔着衣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