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
陶悦拿他没办法。
好像跟他说不通？
“能不能把视频删了？”
“不能。”
张天奇回得干脆。
陶悦都这么说了，更证明潘帅很在意这个视频。
他越是在意，自己就越不能删。
握在手里的，才是把柄。
万一以后潘帅真要找他麻烦，这些照片说不定能发挥关键作用。
要是现在删了，自己手里就没有能牵制他的把柄了。
陶悦愣了一下。
她没料到张天奇态度这么强硬。
“为什么不肯删？”
“没什么理由，我凭什么要删？这又不是潘老师见不得人的照片，我没犯法。他要是觉得我侵权，大可以去告我。”
陶悦轻轻蹙眉，语气里透出不快：
“你这就是不讲道理。”
张天奇抬起头，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陶悦。
她居然好意思说他无赖？
她自己趁他装醉时拍下那么难看的照片，又算什么？
“阿姨说得好，我就是不删。”
他索性把“无赖”贯彻到底。
想替潘老师摆平他？
没可能。
“你确定不删？”陶悦语气带着明显的不悦。
“不删。”张天奇斩钉截铁。
陶悦嘴角微微一勾，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既然这样，就别怪她使出 锏了。
她从包里拿出手机，解锁，点开相册，选了一张那晚拍的照片，伸手递到张天奇面前。
“你把潘老师的视频删了，我就不乱发这些。”
张天奇只是轻笑一声，瞥了一眼屏幕上自己醉醺醺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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