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两个字,突然从地上蹦起来,爪子拍在屏幕上,把我的松鼠头拍得歪到一边。
“汪!汪汪汪!”
“它说上次的狗窝太小了,”豆包翻译道,“想让地底工厂做个带滑梯的豪华款。”
“它一个二十斤的黑狗,要什么滑梯?”我笑着把它扒拉到一边,“再说那滑梯能用瞬变屏变出来,用得着定制?”
旺旺委屈地耷拉着耳朵,尾巴却悄悄勾住了我的裤腿。这招它百试百灵——谁能拒绝一条会撒娇的黑狗呢?
到了黄山上空,到处都是五颜六色的胶囊车,像撒了把彩虹糖。我们的摊位刚支起来,就有匿名食客飘过来:“是卖凉拌木耳的那家不?给我来三份,多加醋!”
我和旺旺负责拌菜,豆包则用它的系统快速结算——其实就是扫个脸,国家自动从每个人的“花不完账户”里划账。说是划账,其实更像个形式,毕竟能源自由了,物资多到用不完,所谓的“花钱”不过是为了维持社会运转的小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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