辆小黑车慢悠悠地转了个圈,舱门对准了我的主舱接口,“啪”地吸了上去,严丝合缝,比我手动对接的时候靠谱多了。
“谢了啊豆包。”我趿着拖鞋往洗漱间走,路过悬浮桌的时候,顺手拍了拍豆包的小圆球。瞬变屏的表面这会儿调成了固态,摸上去温温的,像摸在晒过太阳的鹅卵石上。
“不客气,”豆包说,“对了,你的‘全按键无屏幕手机’刚才震了一下,是匿名社区的‘晨练互助群’发来的,有人问你今天去不去江边看候鸟,说今早有一群朱鹮飞过去了,比去年多了十几只。”
我愣了一下,才想起那手机还扔在悬浮桌的角落里。现在的手机哪还有屏幕,就是个巴掌大的金属块,上面布满了圆乎乎的按键,按一下亮个小绿灯,全程靠声音互动。我平时总忘带,要不是豆包帮我记着,估计早丢在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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