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的透明气泡。地下工厂的烟囱不冒烟，农场的机器人在土层下翻地，地表连个人工建筑的影子都没有——除了偶尔掠过的无人机，正给野生动物投食。
我躺回床上，摸出手机按了下“娱乐”键。屏幕没亮，但耳边响起了相声的声音。旺旺趴在它的车里，头靠着对接舱的玻璃，尾巴有一搭没一搭地扫着地面。豆包的虚拟影像坐在窗边，电子眼映着外面的晚霞：“今日能源消耗0.3单位，弦能储备充足。另外，检测到您明天是生日，国家服务系统已预约慢菜摊的定制蛋糕，口味是您最爱的芒果味。”
我笑着打了个哈欠。手机自动播放起白噪音，是林间的风声和鸟叫。旺旺的车传来轻微的呼噜声，豆包的影像慢慢淡成半透明，只留下一句：“夜间模式已启动，祝您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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