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礼父母讲,自己是来劝说裴则礼回欧洲的。
结果,放弃的念头肯定是没有。
倒让裴则礼一下子更急切要出去了。
“你说的对,许栀宁身后还有个景斯淮虎视眈眈的,我得赶紧去盯着。”
“哎?不是……”
“秦风,你出去后帮我告诉许栀宁一声,我最多再在这个鬼病房里困一周,肯定可以想到办法离开,让她耐心等我。”
见他迟迟不答应也不说话,裴则礼眉峰往眉心压了压。
“你怎么这副表情?”
秦风忽然站起身,沉了口气,“话,我是肯定不帮你传达,等你出去以后……自己看吧。”
“……”
裴则礼刚才一心只想着如何与许栀宁建立连接,没有注意其他。
现在再去看秦风的脸色,明显不对劲。
似乎连提及许栀宁的名字,他都不愿意。
“告诉我,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没,没什么,你先养好伤,这是最主要的。”
“秦风。”裴则礼沉下俊脸,眉目冷峭几分,“我们是朋友,我最信任的就是你了。”
后者为难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嗯,我知道,可——”
“和我说实话。”
“我——”
秦风几次开口,又几次闭上嘴,支支吾吾起来,“真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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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你先告诉我,许栀宁有没有受伤?”
“没有。”
“一丁点都没有?”
他小幅度扯了扯唇角,“就手指头划破点皮。”
裴则礼听到这个,骤然松口气,扬了扬手,“她没伤就行,其他的都不重要,我也不逼你说了。”
秦风又是几次皱眉纠结,最后闷出一句,“我走了,你养伤吧。”
……
彻夜难眠后,裴则礼最后想定了突破口。
还得是从母亲这里下手。
没别的办法。
裴母也最懂自己这个儿子了,母子俩仅仅对视几秒,孟书蕴便沉声开口,“你答应我,出去见一次后,就跟我回柏林。”
他不愿的拧眉,“我妻子在国内,我不能走。”
“妻子?”
“对,我们已经登过记了。”
“没用的,婚姻关系已经撤销了。”
裴则礼猛地起身,扯到伤口后,又重重躺回去,“怎么可能?这个起码得有一方当事人签字申请——”
他说到一半,猛地反应过来。
“我爸去逼许栀宁签字了?”
“没人逼她。”
不想再继续跟人打哑谜,裴则礼硬是咬紧牙坐起来。
而意外的,孟书蕴没有拦着,只是看他一步步的艰难往病房门口挪。
守卫的保镖看到自家少爷出来,立刻上前,“少爷,您不能离开。”
“滚。”
“您不能离开。”
裴则礼本就有伤在身,此刻额角都渗出薄汗了,更没力气与他们争口舌。
身后,孟书蕴走出来。
“让他去。”
两个保镖对视一眼,愣住,“夫人……”
“我说的,让他走。”她还指了下其中的一个保镖,“你,开车送少爷。”
“是。”
裴则礼被扶上车,先对保镖道,“把手机借我用,我问一下许栀宁现在在哪里。”
终于能拿到手机了,他迫不及待的拨通号码。
感觉传来的响铃声都格外令人急躁。
几秒后,那边接起来。
“你好。”
是许栀宁的声音!
裴则礼赶紧开口,“我出来了,你在哪?我现在去找你。”
可那边沉默几秒后,语气疑惑的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