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会选择下药了……
“奇怪,你为什么要抖呢?不是说要和我永远在一起吗?”
昭韵生转头在旁边找了找,找到了一块不大不小的毛巾,刚好可以堵住他的嘴。
“不要喊出声,不然我就用一些暴力手段了……”
于是,学弟嘴里多了一张毛巾,昭韵生右手拇指指腹碾过对方凸起的喉结,满意的听见了对方呜咽声。
“放轻松,一会会很疼,实在很疼就咬毛巾吧”
“没办法,你暂且将就一下吧,我也只找到了这个……”
刀尖挑开皮肉的刹那, 被剧痛扭曲的面孔倒映在昭韵生眼眸中,昭韵生垂眸看着血线顺着学弟手臂皮肤滑落,像在观赏琴弦上滑落的月光。
昭韵生的眼睛颜色原本和紫色桔梗一样温柔,但在此时却染上了与它不相衬的血色。
“先挑筋吧,不然总是乱动……”
“放心,不痛哒,我很专业”
“别抖啊”他叹息着用短刀刀背拍打痉挛的腕部,血珠溅在雪白袖口绽开红梅。
“我都说要挑筋了!——”
然后,昭韵生右手漫不经心的将短刀刀背贴在对方震颤的脖颈上,刀背游走过喉结时故意用了二分力,满意的听到了身下人的抽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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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总说七域是地狱……”
“可地狱最擅长教人闭嘴,你说是吗?”
“真的很抱歉,让你多活一晚上,本来昨天就该解决你的……”
当晚,一家组织内部的私人解剖室内传来不属于这里的琴声。
月琴檀木共鸣箱斜倚在屈起的右膝上时,三根银弦突然震颤出带着血腥气的宫调音阶。
随后,琴箱共鸣声突然转为沉闷的徵调,昭韵生用染血的刀尖轻叩共鸣箱侧板打拍子:“月色浸透三魂七魄~”
唱到字时,左手无名指在第十七品处骤然揉弦,泛音如刀刃割裂夜空。
但今天昭韵生心情并不好,所以用力过大了,弦丝的张力让指尖渗出血珠,与泛音的震颤频率形成共振泛音。
这声音与之前刀刃割断坐骨神经的声响十分相似。
月光浸透了他的雪白上衣,未束的白色长发垂落腰间。
不一会,昭韵生结束了弹奏。
他站起身,走向那个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人,微笑着说道:“放心,我给十七个人弹奏过镇魂歌,业务能力很强”
“他们都说……这是最温柔的死刑。”
第二天,晨光漫过窗边时,昭韵生一边更衣一边哼着小调。
血衣在焚化炉里蜷缩成灰蝶,他换上备用衣物离开了这里。
“早啊”推开宿舍门时,室友正在抱怨着三食堂那家的豆浆又馊了,昭韵生把顺路买的早餐放在桌上。
一周后,“二域中央音乐学院某学生深夜斗殴致死”的消息在一家不知名的二域报社的一个小栏中爆出,在这之后学弟的父母闹到了学校,马上又被赶出去了。
……
自己应该不算疯吧,难道真的还会有人希望一些人用扇形统计图、像个物品一样的眼神看着自己吗?
不过就算自己已经这么克制了,在他刚进入命星界时还是有这种情况,自己说完自己是七域人后他们的眼神就奇怪了起来。
这种眼神和那些人一样,看着就很不舒服,很想直接抠下来啊……不行,忍住!
于是昭韵生一边微笑路过,一边在心里嘟嘟囔囔:‘真是的,我又不会对他们做什么,我有那么可怕吗?’
木安年倒是和他一样无所谓,昭韵生在扶摇学院第一次自我介绍说自己是七域的人后他还是那一副样子。
按照他的话来说那就是:“那又怎样?命星者有哪个不偏执不疯的,带着这种想法的人才是真的偏执”
“他们自己带着有色眼镜看人你别不小心也带着了,如果有人带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