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场，这样下午的上课效率才会更高……是的，青冥书院知道自家的学生不爱学文化课。
要是全排到早晨，这些学生估计会睡倒一大片，还不如把早晨空出来，让他们自己安排，这样好歹下午的课程还能学一点。
于是柯一文这几天的早晨基本都是睡过去的，木安年很难看见柯一文醒着。
木安年平常懒得为这种小事动用能力去“算”，见状还难得地自我感动了一下，以为这小子终于开窍知道早起迎接老师了，嘴角刚咧开一半……
“老师……”柯一文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和浓浓的困惑：“蛇和猫……有什么生理上，或者精神上的联系吗？”
木安年提着早餐袋子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笑容也凝固了。
一阵穿堂风卷过几片不知从哪儿飘进来的落叶，师徒俩一个呆立门口，一个僵在客厅，画面一时有些滑稽的静止。
“……哈？”
木安年眨眨眼，脑子一时没转过弯来：“生理联系？精神联系？蛇是爬行纲，猫是哺乳纲，这俩八竿子打不着吧……”
他下意识地打开通讯器，问道：“要不……我帮你问问宇姐？”
虽然木安年嘴上问着要不要问，但手指已经飞快地拨通了江南宇的号码。
通讯接通，对面传来江南宇被强行从通宵追剧的美梦中拽醒、充满暴躁的：“谁啊？！”的怒吼。
木安年赶紧把通讯器拿远一点，简明扼要地复述了柯一文的问题。
“什么联系？一个冷血爬虫一个恒温毛球？基因序列差着十万八千里，精神图谱也完全不是一个波段……”
江南宇的声音带着被打扰的浓浓怨气和学术性的不耐烦，显然觉得这个问题蠢得冒泡。
没等她说完，柯一文像是终于从巨大的困惑中找回了一点行动力，转身冲回了自己的卧室。
几秒钟后，他小心翼翼地抱着一团毛茸茸的东西走了出来。
那是一只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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