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渊感受到手下那异常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心中疑云更甚,二弟的腿……嗯,怎么比女人还柔软。
他面上却不动声色,沉声道:“二弟,宫中传来消息,于嫔在冷宫疯了,胡言乱语道出当年谋害庄妃的罪行,已被陛下赐死。于兴居辞官,举家被逐出京城。”
顾长钰唏嘘不已,震惊道。
“什么,于家竟然倒台了?这也太突然了。前一天,于家那小子于贲还嚣张跋扈要跟我比试诗文,怎么今日就卷铺盖滚出京城了,这可真是世事无常,大肠包小肠,大快人心啊!”
顾长渊一直观察着二弟的神色,但也看不太清楚,于是说道。
“于兴居官拜一品大员,能爬到今日这个位置,期间有多半是于嫔和二皇子在从中推波助澜。于嫔一死,于家倒台,二皇子难保不会狗急跳墙联合余党对顾家出手。不管是你和四弟,还是瑶娘的医馆都需要谨慎行事……”
几个弟弟只能连连点头。大哥说的对极了,特别是表妹的医药馆可是打着侯府的名头,就怕有心之人找茬.........
顾长瑾心中明镜似的,既要强装震惊于家变故,又要努力克制被底佳人带来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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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却适时地露出震惊之色,声音虚弱而讶异:“竟有此事?于家…….倒得如此之快?”
他一边演戏,一边感受着被下瑶娘因紧张而微微颤抖的身体,以及……那紧贴着他的、光滑细腻的肌肤触感,额角冷汗流得更凶,体内那股被强行压下的火苗又有复燃的趋势。
“不瞒大哥,以前于家势大,我和老四在国子监没少受到二皇子和于贲的气,如今于家土崩瓦解,倒是大快人心!”
“嗯。”顾长渊目光如炬,紧紧盯着顾长瑾的神色,继续说道:“二皇子赵珩便如断一臂。此人睚眦必报,如今狗急跳墙,难保不会使些阴私手段。二弟、四弟,你们需格外小心,谨言慎行,莫要着了他的道。”
顾长瑾连连点头,气息不稳地道:“大哥提醒的是,我……我记下了。”
他只觉得被窝里热得如同蒸笼,瑶娘呼出的热气喷洒在他腰侧,更是煎熬。
他巴不得这几个话痨的兄弟赶紧离开,“我有些乏了,想再睡会儿…....”
顾长瑜皱着眉,环顾四周没看到瑶娘,心里空落落的:“二哥不是说瑶娘在此为你诊治吗?怎么没见到人?”
顾长瑾心头一紧,面上强装镇定:“她…….她刚施完针,见我情况稳定,便先回去了。”
“回去了?”顾长琅一脸惋惜,“可惜了,我找她还有正事呢。医馆那边人手、摆设、物件都筹备得差不多了,就差药材,我还想跟她商量一下药材采买的事儿。
顾长瑾只想快点打发他们走,忙道:“四弟你明日早上去西厢房寻她便是。”
顾长瑾感觉被下的瑶娘似乎因缺氧而微微颤抖,自己的大腿处仿佛有细密的针在扎,又麻又痒,那是瑶娘无意识蜷缩时膝盖顶到的位置,他几乎要忍不住闷哼出声。
兄弟几人又逗留片刻,见问不出什么,屋内香气又实在呛人,跟熏蚊子似的。
几人吸了一大口香薰,全都呛的眼睛嘴巴鼻子里都是这股子味儿。
顾长瑾身体紧绷,汗水几乎浸湿了寝衣,隐忍得十分难受。
兄弟几人看着他这副虚弱不堪、大汗淋漓的模样,觉得他是真虚,大概需要补补。
他们虽心中仍有疑虑,加之顾长瑾一再表示需要休息,他们也不好再久留。
“既如此,二弟你好生歇着,我们便不打扰了。”
顾长渊深深看了一眼那床锦被,率先起身。兄弟几人告辞离去。
房门刚一关上,顾长瑾立刻长舒一口气,慌忙掀开锦被。
只见瑶娘面红耳赤,鬓发散乱,一双杏眼水汪汪的,因为憋闷和紧张,胸口剧烈起伏着,心跳声在寂静的室内清晰可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