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棠,顾思甜和林砚棠,墨寒洲围在一桌吃饭,好好的一顿午饭,被林砚棠的低气压压的简直好喘不过来气了。
顾思甜也是个识实务的人,看到林砚棠的低气压,便知道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是她所不知道的,她现在只想做个小透明,安安静静的把饭吃完,赶紧离开这个大型的修罗场。
桌上的搪瓷碗碰出清脆声响,林砚棠咬着筷子的力道大得能将碗沿磕出白痕。
顾思甜小心翼翼往嘴里扒拉米饭,余光瞥见林砚棠捏着勺子的指节泛白,盛汤时竟将半勺玉米碴子洒在桌子上——要知道平日里最讲究整洁的就是这位林晚棠的大哥。
我吃完了。顾思甜猛地站起身,筷子磕在碗边发出刺耳声响。
她朝众人勉强扯出个笑,下午还要上工,我先回去眯会儿...话音未落就像受惊的兔子般窜出堂屋,踩得青石板台阶咚咚作响。
顾思甜已回到自己的院子,呼出一口气,用手拍拍自己的胸口:我的个妈呀,太吓人了,总算远离那个修罗场了,往常看着晚棠的哥哥挺好的,今天怎么这么吓人,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管了,顾思甜安抚好了自己的小心脏抓紧时间回屋里休息了,下午还得继续上工呢,不休息好,下午没有那么多精力上工。
院门合拢的瞬间,林砚棠地将筷子拍在桌上。
腌萝卜条被震得跳起来,在酱色汤汁里荡开涟漪。
他直勾勾盯着墨寒洲,目光像把淬了冰的刀:说吧,你们俩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林晚棠的脸腾地涨红,手里的红薯粥差点泼出来,什么叫勾搭上...我们就是一起干活而已!
她偷偷瞥向墨寒洲,却见他正慢条斯理擦拭嘴角,军绿色衬衫领口裂开了一个扣子,反倒衬得眉眼愈发冷峻英气。
墨寒洲将搪瓷碗往前一推,瓷碗与桌面相撞发出闷响:砚棠,我很喜欢晚棠。
他的声音低沉却清晰,惊得梁上的燕子扑棱棱飞走,想正大光明追她,也想娶她回家。
林砚棠的喉结剧烈滚动两下,抓起水杯猛灌一口,却被呛得连连咳嗽。
水珠顺着下巴滴在衣襟上,他抹了把脸,声音带着破音的沙哑:墨寒洲,你...你好歹说说理由!总得让我知道你哪点配得上我妹妹!
理由?墨寒洲突然倾身向前,阳光穿过窗棂在他眉眼间投下阴影,我现在的职位是团长,我在部队不勾三搭四,不和别的女人说话,也不乱花钱,最重要的是...
他转头看向林晚棠,嘴角漾起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我会把她放在心尖尖上疼,以后只要我能娶到晚棠,我会把我所有的津贴、财产都给晚棠,我会让晚棠一辈子都幸福。
林晚棠感觉脸颊烫得能煎鸡蛋,慌忙用衣袖挡住泛红的耳尖。
余光里,哥哥正抓着头发在原地打转,活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不行!林砚棠突然拔高声音,你说你把所有都给我妹妹谁知道你和我妹妹结婚后会不会给她,至少得考察三个月!你只有过了考察期,才可以和我妹妹交往,准备结婚。
可以。墨寒洲毫不犹豫伸出手,与林砚棠握在一起时故意使了暗劲,明天开始,我们休假的这几天,我每天都会帮晚棠上工干活,下工后也会帮晚棠做饭。
你——林砚棠刚要反驳,却见妹妹已经抱着空碗逃也似的往厨房跑,发梢扫过门框的竹帘,叮咚作响。
他看着墨寒洲志在必得的笑容,突然觉得后槽牙又开始隐隐作痛。
这小子,怕是早就把算盘打到他这个当哥哥的头上来了。
不行,他得给父母打个电话,提前和父母通个气儿,不能那么容易就让墨寒洲把妹妹给娶回家了。
心中做好决断后,林砚棠决定回部队的时候,顺便在县城给父母打个电话,告诉父母这件事,让他们好有个心理准备。
虽然林砚棠和墨寒洲是兄弟,是好友,但是对于他要把他唯一的妹妹娶回家这件事,林砚棠的心里还是有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