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棠从父母的来信中,也知道了陆妄和孟白薇父亲的下场,林晚棠心中也是很高兴的。
既然已经决定要和陆妄、孟白薇划清界线,便也不会多加关注他们,再说了自己在黑省,陆妄和孟白薇在川省,两地之间相差千里,更不会有什么交集了。
林晚棠在红旗村的日子,过得还算是比较清闲的,农忙过后地里也没什么活了,林晚棠便打算约着顾思甜一起到后山去看看,捡点山货好准备猫冬。
翠花婶子和兰芬婶子对林晚棠、顾思甜说,每年农忙过后,大队长都会组织村民和知青,上山捡拾山货,做猫冬准备。
这天一大早,大队长敲响晒谷场上的铁轨,青春的声音传遍整个红旗村。
晨光正透过槐树杈碎成金斑,他扯着嗓子喊:乡亲们,现在农忙完了,后山榛子林该拾掇了!各家带竹筐麻袋装山货,知青点派五个人跟队!
炊烟里涌出扛着木杈、背着背篓的人影。
林晚棠往顾思甜手里塞了副露指手套,两人混在挑着竹匾的婶子们中间往山坳走。
林晚棠准备多捡拾一些山货,给父母、哥哥、墨寒洲寄去一些,再留一些给自己,好留着过冬。
新磨的镰刀别在腰后,竹筐底垫着干草防刮破,不知谁的竹扁担吱呀作响,惊飞了松枝上的灰雀。
知青丫头们跟紧了!大队长扛着红绸子缠柄的开山斧走在最前头,捡栗子注意防刺,遇着野山楂别贪嘴——去年有个娃吃多了酸倒牙,疼得在炕头打滚!
人群里爆起粗哑的笑声,王婶拍着大腿直抹泪:那龟孙儿正是我家虎娃!
山洼里的榛子树早被霜打红了叶,榛果裹着褐壳簌簌往下掉。
知青们弓着腰在落叶堆里翻找,指尖被毛刺扎得发疼,林晚棠却眼尖地发现树杈间藏着簇野生猕猴桃。
她拽住顾思甜的袖子,两人搭着肩膀够到几串青里透褐的果子,塞进麻布袋时闻见淡淡的果香混着泥土气。
日头升到头顶时,山路上摆满了鼓鼓囊囊的竹筐:圆滚滚的橡子堆成小山,油亮的松子在阳光下泛着琥珀光,还有用野藤扎成捆的柴胡、桔梗。
大队长蹲在石头上卷旱烟,看知青们把板栗倒进竹匾里过秤,烟袋锅子敲着石头念:各家记好斤两,等公社换了粮票,按人头分——
当暮色漫上山脊时,队伍迤逦下山。
林晚棠的麻布袋坠着山楂的酸甜味,顾思甜的竹筐里躺着半块形状奇特的松明子。
远处传来犬吠,不知谁家灶间飘来炖土豆的香气,混着山风里最后一丝草木腥甜。
这趟猫冬的底气,正沉甸甸地躺在每个人的背篓里,等着化成雪夜里暖炉上的炒货、瓦罐里的果脯,化成漫漫长冬里最扎实的安稳。
今天是大队长组织村里人一起上山,主要任务是捡拾榛子。
林晚棠打算明天和顾思甜单独上山,今天她看到山上有不少的好东西,什么野核桃、松子、山丁子、野猕猴桃,还有松树伞、榛蘑,还有一些野菜之类的,这些多捡拾回来一些,收拾干净,晾晒好,可以给家人邮一些尝尝鲜,剩下的一部分在猫冬的时候炖菜,当个小零食吃也是很不错的。
打定好主意,林晚棠便和顾思甜约好明天一大早早一点上山,顺便林晚棠看看,还能不能在山上搜罗到好东西。
第二天一大早,二人吃完早饭收拾妥当,背上背篓,直奔后山而去。
此时的后山,已经零丁有几个早起的婶子在捡蘑菇了。
那些婶子看到林晚棠和顾思甜说道。
“小林知青,小顾知青,你们来的挺早啊。”
“婶子,你们不比我们俩还要早吗?我们寻思着早点上山,多弄一点儿山货,等收拾好晒干了,给家人邮寄回去一些尝尝鲜。”林晚棠对着和她们打招呼的婶子说道。
“你们都是孝顺的好孩子,但是小林知青,小顾知青,你们要注意安全,不要往深山里走,深山里有野兽。”
“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