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父和林砚棠、林晚棠三人远远地看着墨寒洲,只见他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手中的匕首在空中划出一道寒光,瞬间便将那头凶猛的野猪斩杀于地。
看着野猪倒地,林父和林砚棠、林晚棠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林晚棠见状,刚准备从树上跳下来,去帮忙处理野猪。
然而,就在她刚要准备跳下来的一刹那,墨寒洲突然高声喊道:“棠棠回去,别下来!”
林晚棠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吓了一跳,身体猛地一顿,险些摔个跟头。
她疑惑地看向墨寒洲,不明白他为何要制止自己。
墨寒洲面色凝重地指着不远处的树林,沉声道:“那里还有野猪,而且不止一头。我刚才杀了这头野猪,已经激怒了它们,现在它们正蓄势待发,准备向我们发起攻击。”
林父和林砚棠也赶紧出言制止让林晚棠,让她在树上好好待着。
林父从腰间拿出匕首,蓄势待发,匕首在晨露里泛着冷光。
为首野猪拱开齐腰高的茅芒,獠牙挂着夜露甩得噼啪响,身后三头幼崽紧跟,蹄子踩碎枯枝的脆响惊飞了树梢雀鸟。
“砚棠靠左!”林父沉腰扎步,匕首迎着第一头野猪的冲势斜挑。
那畜生猛转头,獠牙擦过叉身迸出火星, 林父贴着岩石侧身挪动,掌心的匕首映着野猪獠牙的反光。
那畜生在三丈外拱地,枯草混着泥屑飞溅,喉间呼噜声震得松针簌簌掉落。
墨寒洲的影子从另一侧晃过,惊得野猪转头嘶吼,獠牙擦着树干刮出三道深痕。
“看左!”林父低喝着掷出匕首,刃尖擦过猪眼扎进泥土。
野猪暴怒转身时,墨寒洲已从背后扑上,膝盖顶住猪颈,左手扣住猪耳猛地后扳。
林父趁机扑近,踩住猪尾借力跃起,匕首狠狠刺入野猪咽喉——温热的血泉喷上他手腕,与墨寒洲扣住猪嘴的指尖几乎相触。
野猪轰然倒地时,两人同时松手后退。林父踹了踹猪腹,看墨寒洲拔出匕首在草叶上擦拭,刀刃映出他绷紧的下颌线。
野猪拱开灌木丛的声响越来越近,腥气混着松针味扑面而来,獠牙刮擦树干的刺耳声让林砚棠后颈发麻。
他攥紧刀柄后退半步,靴底碾碎枯枝的脆响惊得野猪骤然转头。
那双充血的眼睛撞上他的瞬间,他猛地扑出——匕首斜刺向猪喉,却被野猪甩头避开,刃尖在猪颈划开血口。
畜生吃痛怒吼,前蹄扬起的碎石砸在他肩头,他借着冲势滚进草丛,在野猪转身前翻身跃起,匕首狠狠扎进其下腹。
温热的血溅上他手腕,野猪吃痛蹬腿,却被他揪住猪鬃借力下压,匕首在腹腔搅动的闷响里,听见自己急促的喘息混着畜生的嘶吼,直到猪眼彻底失去光泽,他才松开手。
墨寒洲趁着林砚棠对付野猪的功夫,还抓了两只野猪的小猪崽,这次他们上山那真是收获满满。
墨寒洲又仔细观察了一下四周,确定确实再没有野猪了,才让林晚棠从树上下来。
晨雾被血腥气冲散时,四头野猪横卧草滩,两大两小他们这次是把野猪一家,连锅端了。
四人站在原地,目光紧盯着眼前的四头野猪,心中各自盘算着如何处理这些战利品。
经过一番讨论,最终他们决定将四头野猪全部拖下山。
其中,自家留下一头野猪崽,而其余的三头则分给村里的其他人。
毕竟,大型的猎物按照规定是需要交给村里统一分配的,这样可以确保公平和公正。
至于小型的猎物,村里通常会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猎人们自行处理。
此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是林晚棠对野猪肉并不是特别感兴趣。
她觉得野猪肉的味道有些特别,不太符合自己的口味。
既然如此,将大部分野猪分给村里的人,既能满足大家的需求,又能避免浪费食物。
主意已定,墨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