茧,却在触碰到林晚棠肌肤时格外轻柔,像是在抚摸易碎的珍宝。
他俯身凑近,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廓,混着低沉的嗓音滚出暧昧的字句:“媳妇儿,放松些……”
林晚棠只觉得脑子昏沉沉的,像是被温水泡得发涨,身体里的力气被抽得一干二净。
墨寒洲的话语像带着钩子,勾得她心神荡漾,那些原本该有的矜持和抗拒,在他刻意放柔的攻势下溃不成军。
她睫毛颤了颤,无意识地“嗯”了一声,像是在梦呓。
窗外的月光像融化的银液,透过纱帘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屋里的空气却像是被点燃的篝火,热度一波波往上涌。
林晚棠后来只记得墨寒洲滚烫的怀抱,记得他在耳边反复低唤她的名字,那声音里的占有欲和温柔缠在一起,让她彻底失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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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被卷入狂风巨浪的孤舟,只能随着他的节奏起起伏伏,好几次累得想抓住什么喘息,哑着嗓子说“不要了”,墨寒洲却只是吻着她的唇角,嗓音喑哑地哄:“最后一次,就这一次……”
到后来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这狗男人怕是想把她拆了重装。
再次睁开眼时,阳光已经透过窗帘缝隙照在床尾,墙上的挂钟指针稳稳指向十点半。
林晚棠动了动手指,只觉得浑身骨头像被拆开又胡乱拼在一起,稍微一动就酸得厉害。
她撑着身子坐起来,没好气地往空着的枕边瞪了一眼,低声骂:“狗东西,真是没轻没重。”
知道墨寒洲这个点准在团部,她意念一动从空间里取出一杯泛着淡淡灵气的泉水。
冰凉的泉水滑入喉咙,瞬间化作一股暖流涌遍四肢百骸,那些酸痛感像是被抚平了不少,她这才觉得自己像是活过来了。
缓了好一会儿,她掀开被子准备下床,眼角瞥见床单换了崭新的,连带着身上的睡衣也换成了柔软的棉布款——昨晚穿的那套早被揉得不成样子。
林晚棠指尖捏着衣角,心里又气又有点说不出的滋味,小声嘟囔:“算你还有点良心。”
又在床上赖了十分钟,她才扶着腰慢吞吞挪下床,把被子叠得方方正正,床单扯得平平整整。
肚子饿得咕咕叫,她想着去厨房煮点粥,刚走到厨房门口,就听见院门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紧接着是木门被推开的吱呀声。
林晚棠从厨房门框后探出头,就见墨寒洲穿着军绿色常服大步走进来,帽檐下的眉眼带着几分急色。
她愣了愣,扬声问:“寒洲?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团部不忙吗?”
墨寒洲几步走到她面前,大手先在她额头上摸了摸,像是确认她没事,才沉下声音,语气里带着明显的愧疚:“媳妇儿,我下午就得走,有紧急任务。对不起,咱们刚结婚没多久……”
林晚棠正要往灶台前走的脚步顿住了,手里还攥着刚拿起的围裙。
她抬头望进墨寒洲眼里,那里面的歉意和不舍藏不住,她喉间动了动,轻声问:“这次任务……危险吗?我哥也跟你一起去?”
“不危险,就是急着出发。”墨寒洲握紧她的手,指腹摩挲着她的手背,“你哥这次不去,我不在家的时候,要是有啥事儿,你就去找他,别自己扛着。”
“知道了。”林晚棠抽回手系上围裙,转身往菜篮那边走,“我先给你做点吃的,再去给你收拾行李。”
“行李我自己来就行,你别累着。”墨寒洲跟在她身后,看着她打开橱柜拿米,“昨天剩的肉还有不少?”
“嗯,正好给你做瓶辣肉酱,装在罐子里带着,吃馒头或者拌面条都方便。”林晚棠回头看他,“你去把肉剁了呗?我这儿淘好米就开火。”
墨寒洲应了声好,转身去案板那边拿菜刀,利落的剁肉声很快在厨房响起。
林晚棠看着他宽厚的背影,往锅里添着水,心里盘算着再给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