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洲和领导汇报完任务结果后,心急如焚地迅速赶往军区家属院,他一路疾驰,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脚下飞驰而过。
终于,他来到了家门口,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他大吃一惊——自家门口里三层外三层地挤满了人,水泄不通。
墨寒洲的眉头紧紧皱起,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毫不犹豫地拨开人群,大声喊道:“谁欺负我媳妇儿?”声音如同雷霆一般,在人群中炸开,原本嘈杂的场面瞬间安静下来。
围观的人们听到墨寒洲的声音,纷纷自觉地往两边散开,让出一条通道。
有些人还七嘴八舌地向墨寒洲讲述着事情的经过,但墨寒洲根本无暇顾及这些,他的目光始终落在林晚棠身上。
只见林晚棠站在门口,一脸惊讶地看着他。
墨寒洲快步上前,一把揽住林晚棠的肩膀,关切地问道:“媳妇儿,有没有事儿?”他的声音充满了焦虑和担忧。
林晚棠看到墨寒洲突然出现在眼前,也有些吃惊,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她微笑着摇了摇头,说:“没事儿,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我刚想出去给你买菜做饭呢。”
墨寒洲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刘婶子,满脸怒容地说道:“我要是再不回来,还不知道刘婶子你会怎么欺负我媳妇呢!”
刘婶子被墨寒洲这么一吼,顿时吓得脸色煞白,连话都说不利索了,结结巴巴地解释道:“墨……墨小子,你可别乱讲啊,我……我哪有欺负你媳妇啊。”
“乱讲?”墨寒洲冷哼一声,“难道你不是想从我妈带回来的东西里抠出几样来吗?这难道不是事实吗?”苏莞卿回来那天给墨寒洲打电话报平安的时候,就把刘婶子想从她带的东西里往外抠的事就和墨寒洲说了,所以墨寒洲知道的一清二楚。
刘婶子的脸涨得通红,争辩道:“那……那你妈最后不也没给我吗?”
“没给你又怎样?”墨寒洲的声音越发严厉,“难道我妈就该给你吗?她欠你的不成?这些东西都是我媳妇特意给我爸妈和我爷爷买的,凭什么要给你?你脸怎么这么大呢?
你要是想要,你不会让你儿子、闺女给你买啊,干嘛要拿我媳妇买的东西?说吧,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原本刘婶子就对墨家人心存畏惧,如今见到墨家小儿子墨寒洲脸色一沉,那副冷峻的模样更是让她惊恐万分,连话都说不利索了,“我……我真的没有什么别的目的啊。”
话音未落,刘婶子便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完全不顾及周围人的目光,急匆匆地拨开人群,头也不回地一路狂奔而去。
众人目送着刘婶子远去,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之中,这才将目光收回到墨寒洲身上。
只见墨寒洲面带微笑,对着围观的人群和颜悦色地说道:“各位叔叔婶子,实在不好意思啊,我也是刚刚回到家,还有好多话要跟我媳妇儿说呢,就不方便留各位在这里喝茶啦,还望大家多多见谅啊。”他的声音温和而又亲切,让人听了如沐春风。
听了墨寒洲的话,围观的人群脸上最后一丝探究也散去了。
刚才还凑得密不透风的人墙,这会儿像被无形的手拨开似的,三三两两地往各自家里走。
有人边走边回头看墨寒洲和他身边的媳妇,嘴里还低声念叨着什么,可脚步却没停,显然也明白这是别人家的事,再看下去也讨不到什么好。
喧闹声渐渐远了,最后只剩下墨家隔壁的陈婶子还站在原地,她穿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手里攥着刚从菜地里摘回来的一把小葱,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陈婶子先是警惕地扫了一眼四周,确认刚才看热闹的人都走光了,连那棵老槐树下都没人影了,才往前凑了两步,压低了声音,语气里带着几分急切:“寒洲啊,你是婶子看着长大的,打小就实诚,婶子是什么样的人,你心里也有数——我从不说没影的闲话。”
她顿了顿,眼神往旁边瞟了瞟,像是怕被什么人听去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