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喉咙滑下,带来一阵清凉的感觉,仿佛一股清泉流淌过身体,林晚棠闭上眼睛,感受着灵泉水的滋润,过了一会儿,她才觉得身上渐渐有了些力气。
她不禁感叹,墨寒洲的体力真是惊人,他的那些“牛劲”似乎都用在了自己身上,林晚棠甚至开始怀疑,如果没有空间里的灵泉水,自己是否会成为史上第一个因为这种事情而累死的人呢?
这边林晚棠正坐在沙发上,嘴里不停地嘟囔着,“墨寒洲这个狗男人,真是太过分了!”她越想越生气,觉得墨寒洲简直就是个大坏蛋。
而与此同时,远在军区封闭训练的墨寒洲,突然毫无征兆地连续打了三个喷嚏。一旁的林砚棠见状,不禁笑了起来,走上前去打趣道:“哟,老墨,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我妹妹想你啦?”
按照老人的说法,打喷嚏是有讲究的,一声代表有人想你,两声代表有人念你,三声则意味着有人在骂你。
墨寒洲连续打了三个喷嚏,这让他不由得心里犯起了嘀咕:难道真的是小媳妇儿在骂我?而且,他还想起昨晚自己把小媳妇儿累得够呛,以至于她今天都起不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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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寒洲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故作镇定地说:“那肯定是,我媳妇儿不想我,还能想你啊?”
林砚棠看着墨寒洲那副心虚的模样,心里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于是继续调侃道:“不见得吧,我看是我妹在骂你呢!”
然而,就在林砚棠刚刚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他自己竟然也连续打了三个喷嚏。
这下可好了,墨寒洲立刻抓住机会反唇相讥:“哈哈,我看是小嫂子在骂你吧!”
林砚棠面带微笑,轻轻地用拳头捶了一下墨寒洲的肩膀,语气略带调侃地说道:“嘿,你这家伙,可别在我面前挑拨我们夫妻之间的关系,我和你小嫂子那可是恩爱得很呢,她对我爱得深沉,怎么可能会骂我呢?”
墨寒洲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回应道:“呵呵,我才不信你呢,我宁愿相信母猪都能爬上树,也不会相信你说的这些话。”
时光荏苒,转眼间便到了大阅兵的日子。
由于墨老爷子的关照,林晚棠有幸得到了一个在看台上的位置,得以亲眼目睹这场盛大的阅兵仪式。
这对于林晚棠来说,是一次难得的机会,毕竟,她已经经历了两世人生,却还是第一次有机会站在看台上,近距离地观赏华国的大阅兵。
当时间终于到达,华国大阅兵正式拉开帷幕的那一刻,整个场面都变得庄严肃穆起来。
虽然这个时代并没有像后世那样先进的技术,可以实时转播大阅兵的壮观场景,让全世界的人们都能一同见证,但身处现场的林晚棠,却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震撼。
十月的阳光晒得看台的木板发烫,林晚棠攥着衣角的手沁出薄汗,远处街道尽头,钢枪的寒光正随着整齐的步伐一点点漫过来。
先是军靴踏地的闷响,像远处闷雷滚过,起初零散,渐渐汇成铁板一块的轰鸣。
坦克履带碾过路面的震颤顺着木板爬上脚底时,她身旁的老人忽然挺直了佝偻的背,那是位参加过战争的老兵,袖管空荡荡的。
当“八一”军徽从眼前碾过时,老人举起残臂敬了个不标准的礼,浑浊的眼睛里晃着光。
而林晚棠在众多列队的军人中一眼就看到了墨寒洲,此时此刻的墨寒洲是他心中的骄傲,分列式结束时,军乐声里混着此起彼伏的口号。
林晚棠跟着人群鼓掌,手掌拍得发麻也停不下来,她望着渐渐走远的队伍,忽然觉得心里那块空落落的地方被什么东西填满了,沉甸甸的,却又暖烘烘的。
风吹过看台,带着街旁槐树的清香,她深吸一口气,仿佛能尝到空气里混着的、属于这个时代的踏实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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