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如白驹过隙,林晚棠的身孕已经有五个多月了。
她的肚子相较于其他孕妇来说,明显要大上许多,如今,她已然成为了两家的心头宝、重点保护对象。
每天,只要墨寒洲去上班,隔壁的小嫂子就会准时前来陪伴林晚棠。
而哥哥林砚棠下班后,他也会与墨寒洲一同归来,探望一下妹妹,确认她安然无恙后,才会放心地顺便接小嫂子回家。
这一天,阳光明媚,林晚棠正与顾思甜愉快地闲聊着。
突然间,她的目光被一个身影吸引住了——只见墨寒洲手提一条活蹦乱跳的鱼,满脸笑容地从门外走了进来。
“媳妇儿,你看我买了一条新鲜的鲤鱼哦!”墨寒洲兴高采烈地说道,“你不是一直念叨着想吃糖醋鲤鱼吗?今天中午,我亲自下厨,给你做一道美味的糖醋鲤鱼!”
林晚棠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她满脸惊喜地看着墨寒洲手中那条活蹦乱跳的鲤鱼,好奇地问道:“寒洲,这鱼是从哪里来的呀?”
“今天上午我们去帮附近村子里的村民凿冰捕鱼,收获不少,这鱼是我在村民那里买的!”
“哇,太棒了吧!这两天我正好想吃这口呢,要是下次还有机会的话,你可得多买两条,吃不完的话可以做成风干鱼,到时候还能给京市的爸妈他们寄点回去尝尝鲜呢。”
“好嘞,没问题!过两天我们还得去帮别的村子凿冰捕鱼呢,到时候我一定多买一些回来,你先和小嫂子聊会儿天,我去给你做你最爱吃的糖醋鲤鱼。”
说干就干,墨寒洲转身就进了厨房,不一会儿,厨房里就传来了阵阵香味。
没过多久,墨寒洲就把热气腾腾的糖醋鲤鱼端上了桌,顺便还炒了醋溜大白菜和酸辣土豆丝这两道家常菜。
就在墨寒洲刚刚把饭菜都端上饭桌的时候,林砚棠也恰好回到了家。
墨寒洲转头看向林砚棠,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询问,开口问道:“砚棠,村子那边的凿冰工具都收拾好了吗?”
林砚棠闻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满不在乎的笑容,回答道:“收拾好了呀,怎么啦?老墨,你还不放心我干活啊?”
墨寒洲眉头微皱,似乎对林砚棠的态度有些不满,他直言不讳地说:“确实有点不放心,你这人有时候总是吊儿郎当的,没个正形,我多问一句也是正常的。”
林砚棠一听,立刻瞪大了眼睛,显得有些委屈,他嚷嚷道:“老墨,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吗?咱们这么多年的兄弟感情,你居然还质疑我!”
墨寒洲见状,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知道林砚棠就是这样一个性格,喜欢开玩笑,但有时候也确实让人不太放心。
不过,他还是决定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催促道:“好啦好啦,兄弟感情我当然知道,你赶紧去洗洗手,准备吃饭吧。”说着,他还顺便踹了林砚棠一脚。
林砚棠灵活地一闪身,避开了墨寒洲的脚,然后嘻嘻哈哈地跑去洗手,准备享用美食。
当他看到餐桌上有一道糖醋鲤鱼时,眼睛一亮,连忙夹起一块,迅速放进了顾思甜的碗里,嘴里还念叨着:“思甜,快尝尝这道糖醋鲤鱼,可好吃了!”
顾思甜微笑着拿起筷子,正准备夹起那块鱼肉送进嘴里,突然,一股浓烈的土腥味儿如同一股洪流般直冲天灵盖,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她再也忍受不住,猛地站起身来,像离弦的箭一样冲向菜地边,蹲下身子,开始不停地干呕。
林砚棠看到媳妇儿突然如此难受,心中一紧,急忙放下筷子,迅速起身去接了一碗水,然后快步走到媳妇儿身旁,蹲下身子,轻柔地拍着她的后背,关切地问道:“媳妇儿,你这是怎么啦?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呀?”
顾思甜脸色苍白,额头上甚至冒出了一层细汗,她强忍着恶心,断断续续地说道:“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呕……”话还没说完,又是一阵干呕,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