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另一只手,极其自然地揽住了相言的腰,将他往自己怀里一带。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定格。
相言以一种极其狼狈,极其暧昧的姿势,上半身几乎完全贴在了萨菲罗斯冰冷的皮大衣上,一只脚还踩着断跟的高跟鞋,另一只脚光着,脚踝剧痛。破烂的裙摆如同破布般挂在身上,胸垫歪斜,长发凌乱地糊在脸上,金色的眼睛因为震惊,剧痛和滔天的羞愤而瞪得溜圆。
而萨菲罗斯,则微微低头,银色的长发垂落,拂过相言的脸颊。那张俊美到妖异的脸上,居高临下带着近乎宠溺(?)的审视,碧绿的竖瞳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怀中“佳人”此刻精彩纷呈的表情和......狼狈的“盛装”。
“投怀送抱?”萨菲罗斯的声音低沉而磁性,带着毫不掩饰的戏谑,“看来‘新娘’小姐,对今晚的‘新郎’……不甚满意?”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了一眼旁边已经吓尿裤子、瘫软在地的古留根尾。
“我!操!你!大!爷!!”相言彻底炸了,所有的理智灰飞烟灭。他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也不管什么招式了,手脚并用,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对着萨菲罗斯的裆部就是一脚踢过去。
毁灭之力不要钱似的乱喷,只想挣脱这个该死的怀抱。
然而,萨菲罗斯的力量远非此刻被压制形态又羞愤暴怒的相言可比。他如同抱着一个不听话的玩偶,轻松地化解着相言毫无章法的攻击,甚至还能“体贴”地帮他避开因为挣扎而可能走光的更大风险。
“放开我!你这该死的银毛火鸡!老子要杀了你!!”相言咆哮着,金色的瞳孔都快喷出火来。
“火鸡?”萨菲罗斯挑眉,似乎对这个新称呼感到一丝新奇,但他手上的动作丝毫未停。他无视相言的咒骂和挣扎,揽着相言腰肢的手臂微微用力,另一只手则强行握住了相言胡乱挥舞的手腕,以标准的华尔兹引导姿势,将相言强行“固定”在自己身前。
“嘘......音乐还在继续。”萨菲罗斯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力,他无视了相言那几乎要咬碎一口银牙的表情,无视了那疯狂涌动的毁灭之力,无视了旁边吓晕过去的古留根尾。
他脚下微微一动,带动着怀中那个极度不情愿、剧烈挣扎、裙摆破烂、表情狰狞的“舞伴”,竟真的踩着那诡异低沉的华尔兹旋律,在奢华的卧室内,旁若无人地......旋转了起来。
相言感觉自己要疯了,他像个提线木偶一样被萨菲罗斯强行带着旋转、滑步。每一次旋转,那破烂的裙摆就飞得更高,露出更多皮肤。每一次滑步,崴到的脚踝就钻心地疼。萨菲罗斯那冰冷的气息拂过他的耳廓,那带着恶趣味审视的目光在他脸上和身上流连。
论相言活了这么多年,什么时候都没有像今天这样这么浓烈的“想死”的情绪。
被迫穿女装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女装被萨菲罗斯看见了,而这个重度中二病的兄弟还在搂着他跳舞,而他现在的状态压根就像只被掐住脖子的鸡。
这简直是凌迟,是比死亡更痛苦的酷刑!
“萨菲罗斯!你他妈!!”相言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和羞耻而变调,听起来甚至带上了点颤抖的哭腔(纯粹是气的),“放开老子!”
“专心点,言。”萨菲罗斯的声音带着一丝愉悦的笑意,他甚至微微低头,凑近相言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你的......‘舞姿’,比你那身可笑的裙子,更让我觉得......有趣。”
他刻意加重了“裙子”和“有趣”两个词。
“啊啊啊啊啊!!!”相言崩溃了,毁灭之力如同失控的火山,不顾一切地爆发开来。整个卧室的温度骤降,墙壁开始龟裂,吊灯疯狂摇晃。
萨菲罗斯似乎也玩够了,他碧绿的竖瞳瞥了一眼卧室门口的方向,那里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和守卫的叫喊,显然是被这里的动静惊动了。
“看来,我们的‘舞会’要被打断了。”萨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