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完美的身形,狭长的碧绿色眸子清晰地映出那荒诞而极具冲击力的一幕——穿着暗红曳地长裙、黑发及腰、面容精致绝伦却散发着恐怖低气压的“少女”,以及那个正伸出咸猪手、满脸淫邪的肥胖男人。
他的唇角,缓缓勾起一个弧度。那笑容并非纯粹的嘲笑,也并非纯粹的兴味,而是一种混合了冰冷、玩味、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仿佛发现了什么极其有趣玩具的奇异光芒。
“呵……”一声低沉磁性,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和浓烈兴味的轻笑,毫无征兆地在房间阴影的角落里响起。
那声音如同冰锥,瞬间刺穿了相言紧绷的神经。相言猛地转身,毁灭之力瞬间在指尖凝聚成锋锐的尖刺,对准声音来源的方向,金色的瞳孔骤然收缩。
银白色的长发如同月光般流淌,俊美到不似凡人的面容上,如同蛇瞳般的绿色竖瞳正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相言,那目光如同实质的探针,穿透那身暗红色的长裙,落在他少年形态的脸上,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玩味和毫不掩饰的愉悦。
萨菲罗斯!
他斜倚在窗边,嘴角勾起一抹极其邪魅、极其危险的弧度,目光在相言那身极其“别致”的装扮上流连,最终定格在他那张因为震惊和羞愤而微微扭曲的绝美脸庞上。
“真是……令人惊喜的‘重逢’啊,言。”萨菲罗斯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种仿佛在欣赏什么有趣戏剧般的腔调,每一个字都敲在相言脆弱的神经上,“或者说……我该称呼你为……‘新娘’小姐?”
他微微歪了歪头,银发滑落肩头,绿瞳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如同发现了最珍贵的猎物。
萨菲罗斯的身影如同瞬移般出现在相言身边,就站在相言和古留根尾之间。没有一丝空间波动,仿佛他本来就在那里。强大的压迫感瞬间充斥了整个空间,让古留根尾那只伸到一半的肥手僵在半空,脸上的淫笑瞬间被极致的恐惧取代,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如同被掐住了脖子的鸡。
萨菲罗斯甚至没有看古留根尾一眼。他那双非人的碧绿竖瞳,如同锁定猎物的蛇,饶有兴味地、一寸寸地扫过相言此刻的装扮。从那双踩着高跟鞋、线条紧实的小腿,到高开叉裙摆下若隐若现的大腿,再到被华丽暗红布料包裹的纤细腰肢,最后落在那张因为极度羞愤而微微泛红、却依旧美得惊心动魄的脸上,以及那双燃烧着屈辱火焰的金色瞳孔。
他的目光在相言那挽起的长发和垂落的几缕墨色发丝上停留了一瞬,最后定格在他因为愤怒而紧抿的色泽淡粉的唇上。
“看来,为了‘救我’,你愿意付出的代价……远超我的想象。”萨菲罗斯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如同大提琴的弦音,却带着一种冰封万物的寒意和一丝玩味,“真是……别致的打扮。”他的目光再次扫过相言全身,唇角那抹弧度加深了,“你似乎……小个了不少。”
古留根尾终于从极致的恐惧中找回了一丝声音,他指着萨菲罗斯,牙齿打颤:“你……你是谁?!怎么进来的?!卫兵!卫……”他的叫喊戛然而止,因为萨菲罗斯只是微微侧过头,那双冰冷的竖瞳瞥了他一眼。仅仅是一瞥,古留根尾就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冻结了,巨大的恐惧扼住了他的喉咙,让他发不出任何声音,肥胖的身体筛糠般抖动着。
萨菲罗斯的注意力很快又回到了相言身上,仿佛古留根尾只是一只碍眼的虫子。他优雅地向前迈了一步,无视了相言周身那几乎要凝成实质的毁灭杀意,向他伸出了一只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
“如此盛装,”萨菲罗斯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咏叹调的优雅,碧绿的瞳孔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不跳支舞,岂非辜负?”
萨菲罗斯的手停在相言面前,姿态如同邀请公主的王子,只是那双冰冷的竖瞳中,没有丝毫温情,只有纯粹的兴味和掌控。
“来吧,我亲爱的……兄弟。”萨菲罗斯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近乎恶意的愉悦,“让我看看,你这身新‘战袍’下,是否还藏着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