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粘成 “红枣浆纸团”,纸团上还沾了阿枣没吃完的半块红枣薯。
最绝的是,几颗浆珠落在申公豹头上的竹篮里,凝住后粘了满篮干红枣,他一低头,竹篮又蹭了试吃棚的红枣藤,藤条缠上来,连粘在他胳膊上的阿枣都被裹进粘团,成了 “人粘篮粘藤粘童”。哪吒想帮忙拉阿枣,手刚碰到就粘住了,混天绫上的浆还蹭了试吃棚的稀释罐,罐里的甘草水洒出来,把粘团浇成 “甜糯稀释粘团”,申公豹的道袍瞬间又粘又糯,直齁嗓子:“哪吒你别拉!越拉粘得越紧,还加了甘草水!”
“哪吒你这是‘甜度超标 + 稀释双违规!’” 通天拎着红枣糖葫芦跳脚,刚想擦葫芦上的浆,就被原始拽住:“先别擦!按《稀释后二次复核表》,得先用校准后的检测笔测棉纸在法器上的甜度,填‘三次稀释记录’,再加甘草水调整,最后找枣翁签字!你没校准笔还跳过稀释!” 太上老君也凑过来,掏出发簪想挑开浆纸团,结果发簪粘在纸上,又粘了申公豹的道袍,还把另一个小红枣童的红枣帽粘了进来 —— 那小红枣童叫阿红,帽子一粘就哭:“我的红枣帽!我娘用红枣藤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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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清围着 “违规责任” 吵得更凶了:通天想直接用稀释罐泼,说 “校准是多此一举”;原始坚持要先校准检测笔,还掏出自己的校准器(藏在袖袋里,没开封,是上次山楂节剩的);太上老君想先填记录,结果笔粘了枣泥,写不出字,只能在纸团上画红枣。三人抢一个稀释罐,手刚碰到罐口就粘在一起,甘草水还洒了满手,通天舔了舔手,甜得直皱眉:“这甘草水怎么也带枣香!”
就在这时,鸿钧道祖慢悠悠从云辇上下来,手里捏着竹制烟杆,烟荷包上绣着颗圆红枣,里面的仙草烟丝还混了点干红枣片。他走到粘团旁,指尖微光一点,烟杆冒起淡烟,刚吸一口,烟丝就沾了旁边的甜糯浆,吐出来的烟带着浓枣香,落在申公豹道袍上的浆上 —— 原本硬邦邦的浆居然慢慢软了,甜糯味儿也淡了些。
“道祖,您这烟连红枣浆都能化?” 申公豹眼睛亮了,想抬头看,结果头上的竹篮还粘着藤,一抬头就把藤上的干红枣全抖在脸上,成了 “红枣脸道士”。鸿钧笑了笑,弹了弹烟杆上的枣泥:“仙草烟混了红枣,倒有了‘枣香解粘气’,化甜糯浆正好 —— 就是烟杆沾了浆,有点糯手。” 说着把烟荷包递过去:“申道长试试?别吸太猛,呛出枣味儿。”
申公豹捏了点烟丝,刚想点,手一沾软浆就粘在了胡子上,他一吸气,烟丝没点着,倒把胡子上的干红枣吸进了鼻子,打了个大喷嚏 —— 烟丝飞出去,粘在了阿红的红枣帽上,变成 “烟丝红枣帽”;哪吒也凑过来想试,混天绫上的浆粘了烟丝,变成 “红枣烟丝绫”,他一甩,烟丝飘到通天的葫芦上,葫芦口的浆化了,却把通天的胡子粘成 “烟丝红枣胡”,通天摸了摸胡子,还舔了舔:“哎?比山楂胡甜糯,比柠檬胡香!就是粘得慌!”
这边用烟丝解粘,那边枣翁想起部落的 “红枣解粘枣露”,赶紧让小红枣童拿来 —— 原始抢着用枣露洗拂尘,结果枣露粘在拂尘珠上,成了 “枣露拂尘”,一甩就掉干红枣;太上老君用枣露擦浆纸团,纸团是开了,却把 “三次稀释” 那页洗成了 “湿纸页”,阿枣还在湿纸页上画了个稀释罐,说 “超标了要加罐!”
等超级粘团终于散开,每个人身上都沾着红枣 + 枣泥:申公豹的道袍粘了满后背干红枣,像 “红枣披风”;哪吒的风火轮粘了棉纸,转起来像 “棉纸风火轮”,还冒甜雾,吹得小红枣童们直抿嘴;三清更惨,原始的胡子还挂着枣丝,通天的葫芦少了块漆(被枣泥腐蚀的),太上老君的手册多了个稀释罐涂鸦。
“都别吵了!先把‘跨部落红枣甜度复核小组’定了!” 太上老君抹了把脸上的枣泥,指着申公豹:“申道长总被红枣粘,最懂甜度异常,当组长最合适!” 申公豹刚想拒绝,就被小红枣童们推到组长位上 —— 结果刚坐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