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高的了。
李成回忆起傻柱过去的生活，那时他是多么的自在。
但自从李成成为工程师后，傻柱就开始嫉妒他。
尤其是上次被贾张氏砍伤后，傻柱的心理变得更加扭曲，总觉得有人在背后议论他。
李成再次询问傻柱，是否有人指使他做这件事。
秦淮如也感到惊讶，难道这件事背后还有主谋？李成坚信有人指使，因为傻柱的性格不可能想出这么恶毒的计划。
虽然傻柱有些傻气，但他不会做出如此卑鄙的事情，最多只是调戏一下秦淮如。
傻柱听闻此言，未作回应。
他记得，从牢房释放时，聋老太太特别叮嘱过，不论结果如何，都不要透露她的存在。
那时，傻柱还是个单纯的青年，对聋老太太充满信任。
“无人指使，一切皆出于我自愿，出于我对你们的嫉妒和羡慕，才导致我做出这样的行为！”
他紧咬着牙说。
李成听后，感到无奈。
他心中早有猜测，幕后黑手必是那聋老太太无疑。
尽管她身处囹圄，却始终未曾安分。
年事已高，却依旧满脑子诡计。
“傻柱，你真是愚蠢至极，难道你不知道，这事足以让你丧命吗？你还在这里嬉皮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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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闻言，愣了一下。
他全然不知，此事竟有如此严重的后果。
他向警察求证：“我真的要被处决吗？”
警察点头：“按照法律，你的罪行是图财害命，且害的是未出世的孩子，罪行更为严重，若从严处理，你将被处以极刑。”
听到“极刑”
二字，傻柱顿时瘫倒在地。
他嘴里不断念叨：“不可能，这不可能，她让我去做的时候，并不是这么说的，我不想死！”
此刻，傻柱看起来确实有些疯狂。
他试图挣扎，却无法逃脱。
“不想死，为何你要做出如此卑劣之事，还在这里装模作样。
你刚才已经承认了，因此你必须为此承担后果！”
李成故意用这话刺激他。
秦淮如此时也感到心态崩溃。
他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走到傻柱面前，想给他一巴掌，却发现自己无力这么做。
何大清走过来，扶住了秦淮如。
“快回床上躺着，你想做什么？我帮你！”
何大清对秦淮如失去孩子一事，并不关心，甚至心中有一丝窃喜。
没错，如果没有这个孩子，他自己的负担也会晚些到来。
这种念头，他自然不会表露出来。
“我想给傻柱一巴掌，是他害死了我的孩子，我心痛难忍，现在特别痛苦！”
秦淮如泪流不止，只有这时，他的泪水才是真实的。
何大清将他扶回床上，然后走到傻柱面前，直接给了他一巴掌。
他突然叹息道：“唉，这事确实是我的错，正所谓‘子不教，父之过’，这么多年来，我确实没有好好教育我的孩子们，我在这里要说一声对不起。”
“别再这里装模作样了行吗？从十几岁开始就抛弃了我们，现在回来还夺走了我喜欢的人，你还有脸称自己为父亲吗？”
五
傻柱情绪激动，怒视着何大清。
八
何大清被这突如其来的怒火吓到了。
三
事情似乎又要偏离正轨。
七
李成迅速将话题拉回正轨：“傻柱，谁在背后指使你？现在不说，你若被枪毙，大家会以为那是你的本意，那你就是真正的畜生了！！”
二
这句话的分量极重。
九
让傻柱的情绪更加失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