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她的一切行为都严格符合一个惊慌失措、逐渐适应囚笼生活的金丝雀形象。
她会在梅姨送来餐点时,露出小心翼翼的微笑,轻声询问是否可以多要一杯牛奶;她会在短暂的花园放风时间里,对着偶尔飞过的小鸟露出向往的神情;她会在房间里看书看到睡着,诗集滑落在地毯上……
她变得更加“温顺”,更加“无害”。甚至在与梅姨极少的交流中,她也开始流露出一种依赖。她不再试图打探任何信息,仿佛已经接受了命运的安排,只想在这华丽的牢笼里寻求一点点温暖和安全感。
她刻意将自己最脆弱、最没有威胁性的一面,暴露在那些可能的“眼睛”面前。
第三天下午,她坐在窗边,阳光透过栅栏在她身上投下条纹状的光影。她抱着膝盖,下巴搁在膝头,眼神空茫地望着窗外,轻轻地哼起了一首模糊的、没有歌词的摇篮曲调。声音很轻,带着一种漂泊无依的寂寥。
这是一场精心设计的“脆弱”展示。她在告诉可能的观察者:看,我已经放弃了反抗,我只是一只需要依靠的雀鸟。
哼唱声在空旷的房间里低回,她敏锐地感觉到,那幅装饰画所在的方向,似乎有一种极其微弱的、几乎难以感知的电流声消失了片刻,又立刻恢复。
是错觉?还是…监控设备调整了焦距或灵敏度?
沈清辞不动声色,继续哼着歌,心里却冷笑一声。
猎人以为自己在观察猎物,却不知猎物早已察觉,并且开始利用猎人的观察,编织更完美的陷阱。
她不知道陆寒洲是否真的在看着,但她必须假定他无处不在。在这场博弈中,任何疏忽都可能致命。
镜后的眼睛,看着吧。她会演好这场戏,直到找到机会,反过来凝视那双眼睛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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