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离了攀附的大树,自己能活几天。”
“菟丝花”三个字,像鞭子一样抽在沈清辞心上。她猛地颤了一下,肩膀缩得更紧,仿佛想把自己藏起来。
整个过程中,她始终低着头,没有反驳,没有辩解,甚至没有抬头看那些嘲讽她的人一眼。她将所有的屈辱、难堪都默默咽下,完美地维持着一个依附者脆弱、怯懦、上不得台面的形象。
她知道,陆寒洲在看着。虽然他没有看她,但她能感觉到他那无处不在的、冰冷的审视。她在赌,赌他对这种极致柔弱的“保护欲”,赌他对一个完全依附于他、无力反抗的“所有物”的掌控感。
茶会还在继续,话题很快从她身上移开,转向了金融、马术、最新的拍卖会。没有人再特意关注她,仿佛她只是墙角一件不起眼的摆设。
沈清辞始终保持着那个姿势,偶尔陆寒洲的茶杯空了,她会小心翼翼地、带着点笨拙地替他斟上,动作生涩,仿佛不常做这种事。陆寒洲没有表示,但也没有拒绝。
直到茶会结束,众人起身寒暄道别。
苏晚终于款款起身,经过沈清辞身边时,脚步微顿,目光轻飘飘地扫过她,像看一粒尘埃,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胜利者的怜悯弧度,然后优雅地挽着女伴离开。
自始至终,沈清辞都低垂着眼睑,仿佛未曾察觉。
坐进回程的车里,车厢内一片寂静。
陆寒洲闭目养神,似乎对刚才的一切毫不在意。
沈清辞依旧安静地坐着,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指尖却悄悄松开了被她攥得皱巴巴的衣角。
怯懦是她的面具,屈辱是她的食粮。
今日她吞下多少轻视,来日,便要他们付出怎样的代价。
尤其是那个,将她置于如此境地的男人。
她微微侧头,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身旁仿佛沉睡的陆寒洲。
猎物的温顺,从来都是为了更好地麻痹猎人。
这场戏,她还远远没有演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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