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教育总署的李副署长！”王副校长挺起肚子，语气中满是谄媚，“李署长体恤下情，特地来看看你们蓝翔大学最后的光景，顺便……监督我们苍穹大学接收校产！”
李副署长没有理会王副校长的吹捧。
他缓步走到办公桌前：“林校长，我看了蓝翔近五年的资料。学生转职率，倒数第一。优秀毕业生，零。社会贡献，负数。”
他抬起眼，目光像两把手术刀，要将林逸从里到外剖开。
“教育的本质，是为社会筛选、培养人才。
当一所学校，连最基本的责任都无法履行，甚至开始批量制造‘社会负担’时，它的存在，本身就是对教育资源的一种亵渎。”
这话说得极重，几乎是把“垃圾”两个字直接刻在了蓝翔大学的脑门上。
然而林逸却笑了。
他慢悠悠地靠回椅背，双手枕在脑后，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李署长说得对，教育嘛，确实是个技术活。不过，有时候比起批量制造的工业品，偶尔出一个手工限定款，不是更有惊喜吗？”
李署长眉头微皱，显然没料到这个年轻人会是这种反应。
而他说的手工限定款......又是什么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