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来如此......” 秋生低语,终于明白李长生为何对南洋如此熟悉,为何拥有与父亲相同的刺桐花胎记。但此刻无暇深究,他吹灭烛火,望向窗外刺桐港的方向,那里灯火通明,风狮爷旗在夜风中猎猎作响。
刺桐童子守在母亲床边,琉璃蝶则用灵脉镜扫描全宅,确保没有药王宗的眼线。秋生坐在门槛上,摩挲着太素青蚨针,针尖映出自己坚毅的面容。父亲的手记中提到,南洋有 “海神庙” 能通生死,或许那就是解开母亲陶毒的关键。
凌晨寅时,刺桐童子从刺桐港归来,带来福船的消息:“船主确是李仙翁故交,船头供奉着保生大帝神像,船尾挂着送王船的辟邪幡。但......” 童子声音低沉,“港口有血手堂的暗桩,明日出海恐怕不会顺利。”
秋生握紧罗盘,指缝间露出父亲手记的最后一句:“慈济为舟,素心为帆,方能渡尽劫波。” 他站起身,太素行囊在肩头沉甸甸的,却比不上心中的执念。母亲的病、医典的秘、李长生的谜,所有线索都指向那片未知的南洋海域。
“无论前方是血潮还是邪阵,我都要去。” 秋生对着星空低语,刺桐花落在他发间,宛如太素门先辈的轻抚。远处,泉州湾的潮水开始上涨,为即将启航的福船,铺上一条银色的海路。
而在南洋龟屿礁,药王宗首领将水晶球碎片碾成齑粉,嘴角勾起阴狠的笑:“太素血脉?就让你尝尝血潮大阵的滋味!” 祭坛深处,血潮蛊王的翅膀完全展开,翅膀上的刺桐花胎记格外醒目,与秋生怀中的玉珏,形成跨越千里的诡异呼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