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祭!
雾海深处,邪修的 tg 声越来越近。刺桐号的麻油灯次第熄灭,唯有秋生手中的锡角灯顽强跳动,灯油是母亲亲手调制的灵泉油,此刻竟映出青源山母亲床头的景象 —— 金色咒印已蔓延至咽喉。秋生喉间一甜,强行咽下涌到嘴边的鲜血,太素青蚨针在掌心刺出伤口,以血为引弹响琵琶。
“以我太素血脉,叩请保生大帝!” 秋生的闽南四句联混着鲜血喷在琴弦上,南音与灵力共振,竟在雾中辟出一条光路。红毛靓趁机展开青铜片,残页与保生大帝镇浪图共鸣,显化出郑和船队的太素战阵。刺桐号的船帆突然无风自动,船头的保生大帝像睁开双目,手中银针掷向邪阵核心。
“破!” 三人大喝同声。太素青蚨针、金苍绣法衣、青蚨玉佩的灵力汇于一点,如利剑刺破浓雾。刹那间,邪船的毒雾炮相继爆炸,海蟒触手蜷缩回深海,唯有邪修首领的阴笑从雾中飘来:“太素门余孽,蟳埔村的灵脉枢纽...... 你们逃不掉的。”
雾散后,刺桐号已是千疮百孔。秋生望着手中染血的密信,又看了看昏迷的内鬼水客,突然想起蟳埔村的罗盘。红毛靓轻轻按住他的肩膀,刺桐花胎记与他的伤口共鸣,灵力如暖流注入:“秋生,无论前方是什么,我们一起面对。”
李长生蹒跚走来,青蚨玉佩暗淡许多:“泉州港快到了。但这次伏兵...... 恐怕只是开胃菜。” 他指向海面漂浮的邪船残骸,每艘船上都插着一面小旗,旗面绣着半朵刺桐花 —— 与之前祭坛上的青蚨吊坠图案互补。秋生握紧拳头,太素青蚨针在月光下折射出冷光,他知道,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