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但目光依旧锐利，带着商海沉浮多年的审视感。楚婉容则是一身素雅旗袍，气质温婉，笑容亲切。
“小林来了，坐吧。”苏远山指了指对面的座位，语气不算热情，但也不算冷淡。
“叔叔，阿姨，打扰了。”林凡礼貌地问候，姿态不卑不亢。
晚餐的气氛比林凡预想的要轻松一些。楚婉容很会调节气氛，问了些林凡家乡和父母的情况，话题自然。苏远山话不多，偶尔问几句关于江城生意和磐石资本基本情况的话，更像是在确认信息，而非深入探讨。
直到饭后茶点时间，苏远山才切入正题，目光直视林凡：“今天临港新区的初审会，我听说你的项目反响不错。”
“谢谢叔叔关心，只是初步汇报，还需要经过更严格的评审。”林凡谨慎地回答。
“嗯。”苏远山抿了口茶，“创新园的想法，听起来是有点新意。不过，东海不比江城，水很深。光有想法不够，还要有足够的实力和韧性，才能把想法落地。尤其是，要经得起风浪。”
这话看似提醒，实则带着试探和告诫。林凡听出了弦外之音，平静回应：“叔叔说得对。我们深知其中的挑战，也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实力方面，磐石资本会一步一个脚印地积累；韧性，我们也有信心。”
苏远山盯着林凡看了几秒，似乎想从他眼中找出些什么，最后只是淡淡地说：“年轻人有锐气是好事，但也要懂得敬畏市场。晚晴很看好你，希望你不要让她失望。”
这话让一旁的苏晚晴脸颊微红，嗔怪地看了父亲一眼。
林凡心中了然，这次家宴，既是苏远山的一次近距离考察，也隐约透露出，因为女儿的关系，他可能不会在明面上过分阻挠，甚至在某些情况下可能会保持一种默许的中立。这，已经是一个不错的开局。
“我会努力的，叔叔。”林凡郑重承诺。
离开苏家时，苏晚晴送林凡到门口。夜色中，她看着林凡，眼神明亮：“别担心，我爸爸就是嘴硬心软。你今天表现很好。”
“谢谢你，晚晴。”林凡看着她，真诚地说。今晚的顺利，离不开她从中斡旋。
“路上小心。”苏晚晴轻声说，目送着他的车驶远。
回到公寓，林凡复盘着这一天。初审汇报成功，初步获得了官方认可；应对了竞争对手的第一波暗箭；与苏家的关系也取得了微妙进展。可谓三线告捷。
但他没有丝毫松懈。他知道，初审通过只是意味着拿到了决赛圈的入场券。接下来，将是更激烈的实力比拼、资源博弈和背后较量。他站在窗前，望着东海璀璨的夜景，目光深邃。
初试锋芒，小胜一局。但真正的东海之战，才刚刚拉开血腥的序幕。下一步，该考虑如何将初步的优势，转化为实实在在的胜势了。而系统下一次升级所需的百亿消费，也如同远方的灯塔，指引着他必须不断向前，获取更多的资源和力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