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感受到了尴尬的气氛。
苏雨涵的眼中闪过一丝受伤，随即被愤怒取代。
“林轩，你什么意思？”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是不是那个女警察说了什么？”
“没有人说什么。”林轩摇头，“我真的只是累了。”
“累了就不认人了是吧？”苏雨涵冷笑，“还是说，你开始嫌弃我了？”
“雨涵，你别这样。”
“我怎么样了？”苏雨涵步步紧逼，“我一个女人大晚上跑来关心你，你却像防贼一样防着我！”
林轩内心五味杂陈。
如果苏雨涵真的是内鬼，那她现在的愤怒就是演技。
如果不是，那自己确实伤害了她。
但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冒险。
“对不起。”林轩诚恳地说道，“我最近压力太大，可能反应过度了。”
苏雨涵盯着他看了几秒钟。
“算了。”她收起愤怒的表情，“我理解你的难处。明天的拍卖会你要小心。”
又是明天的拍卖会！
林轩心中一紧。
他确定自己没跟苏雨涵提过这件事。
“你怎么知道明天有拍卖会？”
苏雨涵脸色微变，但很快掩饰过去。
“白队长不是说了吗？你们警方在调查一个文物走私案。”她理所当然地回答，“我猜测应该跟拍卖会有关。”
这个解释勉强说得通。
但林轩的怀疑已经越来越重。
爷爷说得对，在这种关头，任何人都不能相信。
包括眼前这个曾经为他挡过子弹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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