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来位置,江青松便不能回南境。
“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谢澜坐在马车里头,他掀开马车帘子,看着外头熙熙攘攘自言自语。
无知有时候也是一种幸福,南境同北境的摩擦,丝毫没有影响到封都的百姓。
就连皇城之内的暗潮汹涌,这些个寻常百姓都一无所觉。
好好生活,为了柴米油盐忙忙碌碌。
谢澜看着,莫名觉着这样的生活也很好,若是当初他不想当咸鱼,没有主动去安宁王府选婿,可能,他也会像这些行走在市井的百姓一样,为了一日三餐忙活。
这个想法,也只是在谢澜的脑中过了一圈,谈不上后悔。
若是他没有努力够上安宁王府,也许,早就饿死也不一定,他谢澜又不会种地。
更何况,要是不入安宁王府,他不可能认识煜星宸,也不可能有这么好的夫郎。
在皇权社会下,权贵总是比寻常百姓要活得简单。
谢澜苦笑一声,他这是被最近发生的事儿给搅和糊涂,寻常百姓有寻常百姓的活法,权贵有权贵的活法。
要谢澜再选择一遍,他还是选择入安宁王府。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不可能享受权贵的人生,又希望平平淡淡,世上没有这么好的事,都给你占去。
自我开解一番后,谢澜目光中只带着欣赏,享受完沿途的热闹,他将马车帘再度放下。
次日,早朝上,谢澜便听到了煜唐瑁被抓的消息。
同头疼散相关,煜唐瑁一派的人想要为其求情都掂量一二。
他们只能一口一个,让大理寺的人查清楚再说。
没有请求说让煜高宗将人给放了。
“他们一个两个倒是夹着尾巴做人,先前不是还很能说?”
结束后回到御书房的煜高宗语气不冷不淡,带着嘲讽。
说话牵扯到嘴角,他忍不住嘶了声。
谢澜也是这时才发现,煜高宗嘴角长了个泡,大概是着急上火的缘故。
还未等安宁王开口,门外一个小太监急急忙忙从外头进来,在音公公耳旁说了几声后,音公公脸色变了又变。
“外头又怎么了,说?”
见音公公犹豫的样,煜高宗便差点儿又着急上火。
“回陛下,方才小喜儿来报,说是太后娘娘在外头跪着,为唐王殿下求情。”
果真,煜高宗的反应如同谢澜预料的一样,瓷器碎裂的声音在偌大的御书房内响起。
他拍着龙椅前的案桌,眼中全然被怒意占领。
谢澜、煜星霖、安宁王:“陛下,还请稍安勿躁!”
三人开口的声音,将煜高宗的理智给重新拉了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