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喉结上,轻轻地蹭了蹭那点奶渍,笑容变得又媚又娇。
“不过……”
“你这样,更讨姐姐喜欢了。”
“牛奶是假的,药是假的”,她红唇贴近他耳廓,吐气如兰,“但姐姐突然想疼你……是真的。”
话音落下,她明显感觉到指下的喉结重重地滚动了一下。
他眼底的幽暗之火,瞬间燎原。
江祈浪依旧跪着,但脊背绷紧,原本微微后仰被迫承受的姿态,变成了一种蓄势待发的进攻动作。
他甚至借着江之杳揩拭他喉结的手指力道,向前逼近了些许。
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被拉近到呼吸可闻。
那种不容忽视的压迫感让江之杳心脏狂跳,多年养成的习惯让她下意识做出了反应。
她猛地抽回手,一把推在江祈浪坚实的胸膛上。
江祈浪被她推得身形一晃,跪姿有些不稳。
他抬起眼,眸中翻涌的墨色瞬间沉寂下去,只剩下一片深不见底的幽暗,以及那幽暗深处一闪而过的的受伤。
江之杳心跳失序了。
她抬脚,不轻不重地踩在江祈浪的肩膀上,将他往后推远了些,语气带着惯有的娇纵。
“行了,你该出门去竞标了。”
她已经大发慈悲没让他喝下那杯毒药了,他总该感受到自己的示好了吧。
被她踩住肩膀的江祈浪,却并没有如她所愿地退开。
那只骨节分明、青筋微凸的大手,握住了她纤细的脚腕。
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挣脱的坚固。
掌心滚烫的温度熨帖在她的皮肤上。
“可是姐姐……”
江祈浪抬起头,黑眸锁住她,声音低沉沙哑:“你说要疼我,就是这样……疼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