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暗中守护着苏慕卿和李清彦,确保他们第三世轮回顺遂。
此时,绿萼正坐在窗前,为苏慕卿缝制安神香囊,针脚细密如蛛网,香囊上绣着一对交颈的鸳鸯。星澈则在一旁磨墨,墨锭在砚台上缓缓转动,磨出浓黑的墨汁,眼中满是欣慰:“这一世,他们终于能在太平盛世相遇,不用再经历战乱之苦,只需安心走完科举路,化解最后的执念。”
绿萼点了点头,将香囊收好,放入一个锦袋中:“是啊,希望这一世,他们能顺顺利利,圆满回归天界。对了,昨日我去苏府,听闻苏伯父说,清彦此次赴京,不仅要参加科举,还要拜访几位在京的故友,其中便有苏轼先生,有苏先生照应,想来能少些麻烦。”
星澈磨墨的手一顿,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苏轼先生为人正直,才华横溢,与清彦相交,是他的福气。不过,京城官场复杂,权贵当道,清彦性情耿直,恐怕还是会遇到波折。我们要多加留意,必要时暗中相助。”
正说着,门外传来敲门声,是苏慕卿的丫鬟碧月:“萧先生,柳夫人,我家小姐让我送些刚蒸好的桂花糕过来,感谢二位平日里对我家公子的指点。”
星澈笑着起身开门:“替我们多谢你家小姐。清彦明日便要赴京了,我们正想过去看看他,叮嘱几句。”
第二日,临安城外的码头,薄雾尚未散尽,苏慕卿亲自为李清彦送行。她身着淡紫色襦裙,外罩一件月白色披风,鬓边簪着一朵白色的琼花,手中握着一个沉甸甸的锦盒:“清彦哥哥,这里面是我为你准备的衣物和药品,还有一些碎银子,路上小心。到了京城,记得给我写信,报个平安。”
李清彦接过锦盒,入手温热,心中更是暖烘烘的:“我会的,慕卿妹妹。你在家要好好照顾自己,照顾苏伯父,等我回来。”
星澈和绿萼也前来送行,星澈拍了拍李清彦的肩膀,语气郑重:“清彦,此番赴京,不仅要考中进士,更要守住本心。为官者,当以百姓为重,不可被官场的名利所惑,更不可与奸佞同流合污。”
李清彦点了点头,将这话牢牢记在心里:“多谢萧先生教诲,清彦铭记在心。”
船桨划动,激起层层涟漪,载着李清彦的船只缓缓驶离码头,渐渐消失在晨雾中。苏慕卿站在岸边,望着船只远去的方向,直到再也看不见,才轻轻叹了口气。绿萼走上前,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慕卿妹妹,别担心,清彦才华横溢,又有苏先生照应,定会金榜题名的。”
苏慕卿点了点头,眼中却依旧带着一丝忧虑:“我不是担心他的才华,只是京城鱼龙混杂,我怕他会被人算计。”
绿萼微微一笑,从袖中取出那个绣着鸳鸯的香囊:“这是我为你做的安神香囊,你带在身上,能平复心绪。放心吧,我们会暗中保护他的,不会让他出事。”
京城开封,繁华更胜临安。朱雀大街上车水马龙,人声鼎沸,朱红的宫墙巍峨耸立,琉璃瓦在阳光下闪着金光,彰显着皇家的威严。李清彦住进了城南的一家客栈,每日闭门苦读,清晨便起身背书,深夜还在灯下挥毫,准备科举。
这日,他正在客栈温习功课,忽然听到隔壁房间传来激烈的争吵声,夹杂着桌椅碰撞的声响。他心中好奇,便起身前去查看,只见一位身着锦袍的公子正对着一位书生呵斥,那锦袍公子面色倨傲,腰间佩着玉带,一看便是权贵子弟。
“你竟敢污蔑我作弊?我乃礼部侍郎之子赵康定,岂会做这种下三滥的事?”锦袍公子怒声喝道,一脚踹在旁边的凳子上,凳子腿应声断裂。
那书生气得脸色发白,浑身颤抖,手中紧紧攥着一张纸:“你就是作弊了!昨日模拟考试,你的文章与我一模一样,连用词都分毫不差,定是你让家丁偷了我的稿子!”
赵康定冷笑一声,眼中满是不屑:“胡说八道!明明是你抄袭我的!来人,把他给我赶出去,再敢胡言,就打断他的腿!”
几名家丁立刻上前,撸起袖子就要动手。李清彦见状,连忙上前阻拦:“公子息怒,凡事讲究证据,何必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