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现出灰黑色，落在密室的地面上，甚至让坚硬的岩石都腐蚀出了几个细小的坑洞。他的身体依旧滚烫，皮肤的红色也没有完全褪去，但那种撕裂般的剧痛已经消退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全身毛孔都被打开的舒畅感。
他没有急于继续冲击，而是保持着当前的状态，让灵识仔细观察着那颗初生的灵珠和上面的灵纹。灵纹的流转似乎蕴含着某种特殊的韵律，与《聚灵诀》的运转节奏隐隐相合。韩烨尝试着按照这种韵律引导灵力在体内运转一周，发现灵力的流动速度竟然比之前快了近三成，而且对经脉的冲击也小了很多。
“原来如此……灵纹不仅是境界的标志，更是提升灵力运转效率的关键。”韩烨心中恍然大悟。这就像一条原本坑坑洼洼的土路，突然被修整成了平坦的石板路，车马行驶自然会更加顺畅。
他能感觉到，只要再将体内残存的灵力彻底压缩、融入灵珠，让灵纹完全稳定下来，那么真灵境一品的境界就会彻底稳固。不过，经过刚才的高强度冲击，他的灵识已经有些疲惫，肉身也需要时间来适应这股新生的力量。
“不急，一步一步来。”韩烨压下心中的急切，开始缓慢地调整呼吸，让灵识和肉身都得到短暂的休整。密室之外，墨长老感受到里面灵力波动从狂暴逐渐转为稳定，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抚着胡须喃喃道：“终于到这一步了……灵纹初现，接下来，就是稳固境界了。”
他知道，韩烨这一次突破，基础打得异常扎实，未来的成就恐怕会远远超出他的预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