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块墓碑都没有!江叙白,你若想知道真相,就放我出去!”
江叙白的眼神剧烈挣扎,握剑的手青筋暴起。萧既明挡在他身前:“别信他!影阁的人最擅长用谎言挑拨离间!”
就在这时,石头突然指着壁画:“姐姐!活门开了!”
众人看去,只见那块松动的砖石已滑开,露出后面仅容一人通过的窄道,道里透出微弱的光。
“走!”云织雾当机立断,拉着石头钻进窄道。萧既明拽了江叙白一把:“先离开这里再说!”
江叙白最后看了一眼栅栏后狂笑的赵珩,终究咬咬牙,跟着钻进了窄道。
窄道里漆黑陡峭,只能手脚并用地攀爬。云织雾走在最前面,用火把照亮前路,石壁上不时有水滴落下,砸在火把上发出“滋滋”的声响。
“这里通向哪里?”萧既明喘着气问。
“我爹说是后山的瀑布。”石头的声音带着哭腔,却依旧努力跟上,“他说万不得已时,才能从这里走。”
爬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前方终于出现光亮,隐约能听到水流声。云织雾加快速度,钻出窄道,发现果然站在一处悬崖上,下面是奔腾的瀑布,水雾弥漫,彩虹横跨其间。
悬崖边有座简陋的木桥,通向对面的山林。江叙白最后一个钻出来,脸色依旧苍白,眼神却已恢复清明:“赵珩暂时出不来,但他肯定有办法打开栅栏,我们得尽快离开灵岩山。”
“往哪走?”云织雾问,目光扫过四周茂密的树林。
萧既明从怀里掏出一张地图:“知微堂在太湖边有艘船,我们去那里,从水路回京城。”他看向江叙白,“赵珩是皇叔,这事必须禀报皇上,否则我们就算拿到山河图,也治不了他的罪。”
江叙白点头:“我同意。但赵珩在京城势力盘根错节,我们不能直接回大理寺,得先找到能信任的人。”
“云家在京城还有些人脉。”云织雾道,“我可以联系我外祖父家,他们是武将世家,对皇室忠心耿耿。”
四人不再耽搁,沿着悬崖边的小路往下走。山路湿滑,石头好几次差点摔倒,都被江叙白及时扶住。云织雾看着江叙白沉默的侧脸,想起赵珩的话,终究忍不住问:“你父亲的事……”
江叙白脚步一顿,声音低沉:“我会查清楚,但不会用卑劣的手段。”他看向云织雾,眼神里带着一丝复杂,“谢谢你刚才提醒我。”
云织雾摇摇头:“我们现在是盟友。”
走到山脚时,天已蒙蒙亮。萧既明找了辆路过的马车,给了车夫双倍的钱,让他送他们去太湖边。马车里很挤,四人挤在一起,石头累得靠在云织雾怀里睡着了,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这孩子太可怜了。”云织雾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父母都为了守护山河图而死。”
“影阁欠的血债,迟早要还。”萧既明的语气带着难得的凝重,“赵珩经营影阁这么多年,势力绝不止我们看到的这些。这次回京城,怕是一场硬仗。”
江叙白闭目养神,手指却在膝盖上轻轻敲击,像是在思索着什么。过了许久,他突然开口:“我怀疑大理寺里有赵珩的人,否则我们的行动不会每次都被影阁提前知晓。”
“知微堂里也可能有内鬼。”萧既明接口道,“上次在苏州,我们的埋伏明明很隐蔽,却还是被影阁察觉了。”
云织雾的心沉了沉:“这么说,我们现在四面楚歌?”
“也不全是。”江叙白睁开眼,目光锐利,“至少我们知道了赵珩的身份,也拿到了他谋逆的证据。只要能把消息递到皇上手里,他就插翅难飞。”
马车行驶了一天一夜,终于抵达太湖边。知微堂的船果然停在码头,是一艘不起眼的乌篷船,船夫正是之前在苏州见过的那个精瘦汉子。
“萧少主,都安排好了。”船夫低声道,“船里有干净的衣服和食物,我们今夜就出发,顺流而下,不出五日就能到京城。”
四人上了船,船夫解开缆绳,乌篷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