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与蛇母鼎上的纹路一模一样。
“绕到后窗。”萧既明从竹筐里摸出把短刀,刀鞘上的宝石在暗处闪着光。
破庙的后窗蒙着层黑布,江叙白用剑挑开个小口,里面的景象让三人倒吸一口凉气:十几个木傀儡靠墙站着,个个睁着琉璃眼珠,表情僵硬得像尸体;正中央的供桌上,绑着个约莫十岁的女孩,头发被剃得精光,头皮上刻着蛇形纹——是个“纯阴之体”的孩子!
那个刀疤脸正拿着针管,往女孩的手臂里注射暗红色的液体,正是龙血树汁!女孩疼得浑身发抖,眼泪混着血水往下淌,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她的喉咙被棉花堵住了。
“住手!”云织雾再也忍不住,撞破窗户冲了进去。
刀疤脸显然没料到会有人闯进来,慌乱中打翻了桌上的针管,龙血树汁溅在木傀儡身上,那些傀儡竟突然动了起来,关节处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朝着三人扑来!
“是活傀儡!”萧既明挥刀砍向最近的傀儡,刀刃砍在木骨上,发出沉闷的响声,“这些傀儡里封着活人的魂!”
江叙白护着云织雾冲到供桌前,断水剑斩断绑着女孩的绳索。女孩刚想跑,却被个木傀儡抓住了脚踝,那傀儡的脸竟与蛇姬有三分相似,嘴角还挂着诡异的笑。
“蛇姬!”云织雾认出那是老婆婆摊位后的傀儡,“你还活着?”
傀儡没有回答,只是机械地收紧手指。云织雾突然想起母亲的血玉坠,急忙掏出来按在傀儡的额头上——玉坠的红光闪过,傀儡的动作突然停住,琉璃眼珠里流出两行黑色的液体,像是在哭泣。
“快走……”傀儡的嘴里发出嘶哑的声音,“傀儡师在……在密室……”
话音未落,供桌突然下沉,露出下面的密室入口。刀疤脸趁机钻了进去,石门“轰隆”一声关上,只留下满地乱动的傀儡和那个吓得发抖的女孩。
“照顾好她。”云织雾将女孩推向萧既明,自己则和江叙白跳进密室。
密室里漆黑一片,只有墙壁上的火把发出幽绿的光。通道两侧的石壁上嵌着许多玻璃瓶,里面泡着孩童的眼珠,每个眼珠旁都贴着张纸条,写着生辰八字——全是“纯阴之体”!
“这疯子!”江叙白的声音带着怒意,“他在收集纯阴之体的器官,想做个完美的傀儡!”
通道尽头的石室里,果然坐着个穿黑袍的男人,脸上戴着青铜面具,手里拿着个雕刻刀,正在给一个木傀儡刻心脏。那傀儡的脸,竟与云织雾有七分相似!
“云家的后人,终于来了。”傀儡师转过身,面具下的声音像砂纸磨过木头,“我等这一天,等了二十年。”
“你是谁?”云织雾握紧银匕,“为什么要做我的傀儡?”
傀儡师摘下面具,露出张布满疤痕的脸——左眼角有颗朱砂痣,与蛇姬、甚至与云织雾的母亲一模一样!“因为我是你母亲的弟弟,”他的声音突然颤抖,“当年你母亲为了救你父亲,偷走了我研制的龙血树解药,害我被赵珩打断了腿,毁了容!”
云织雾如遭雷击,后退了两步:“你是……舅舅?”
“别叫我舅舅!”男人突然暴怒,将雕刻刀扔在地上,“你母亲当年说,等你父亲的病好了,就来救我,可她再也没来过!我在这暗无天日的密室里待了二十年,每天都想着报仇!”
他指着那个与云织雾相似的傀儡:“这傀儡的心脏,用的是你母亲的指骨和龙血树汁混合做的,只要再加上你的心头血,就能变成真正的‘活傀儡’,替我去杀了所有对不起我的人!”
江叙白突然挥剑刺向男人,却被他操控的傀儡拦住。那些泡在玻璃瓶里的眼珠突然炸裂,黑色的液体化作无数小蛇,朝着两人扑来!
“用龙血树汁!”云织雾想起账册里的记载,将随身携带的树汁泼向小蛇。小蛇碰到树汁,立刻化作黑烟消散。
男人见状,突然抓起那个相似的傀儡,将雕刻刀刺进傀儡的胸口——傀儡竟流出鲜红的血,与真人无异!“你看!她快活了!”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