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再回趟昆仑墟。”沈清和将蛇形哨子塞进怀里,“不管是胁迫还是背叛,我都要查清楚。”
“我们跟你一起去。”云织雾将青铜牌放进父亲的札记,与蛇鳞放在一起,“七月初七还有半个月,足够我们准备。”她看向江叙白,“大理寺能调些擅长追踪的捕快吗?冰莲谷的地形复杂,多个人手多个照应。”
“不仅能调人,”江叙白从怀里掏出张令牌,是大理寺的通行符,“还能借到皇家秘藏的‘穿冰靴’,鞋底嵌着玄铁,在冰面上走稳得很。”
萧既明已经开始收拾行囊,往包里塞了几包硫磺粉和解毒膏:“知微堂在昆仑墟边境有个马场,我让他们备十匹最快的马,再带些馕饼,路上能顶饿。”
阿芷突然举着青瓷碗跑过来,碗里的冰莲籽果然冒出了小白芽:“先生,带上这个吧!沈先生说冰莲能驱邪,让它跟着我们去冰莲谷,肯定能帮上忙。”
云织雾看着那点脆弱的绿芽,突然觉得心里安定了不少。无论前方是背叛还是陷阱,只要身边的人还在,只要这象征着希望的冰莲能绽放,就没有什么坎过不去。
树杈上的青蛇似乎满意了,尾巴拍了拍树枝,像在道别,然后顺着树干滑进草丛,消失不见。蝉鸣重新响起,比刚才更响亮,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旅程伴奏。
云织雾将地脉图折好,放进行囊。图上的昆仑墟位置,被她用朱砂画了个小小的冰莲——那是此行的终点,也是必须守护的起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