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的声音带着激动,“他肯定早就料到我们会用冰莲谷的炭取暖,特意把这个藏在炭里,”他将铜片与残卷上的闭藏术对照,“这铜片是‘闭藏阵’的阵眼,有了它,闭藏术的威力能增倍,还不会伤地脉。”
孩子们欢呼起来,围着铜片叽叽喳喳,阿芷用炭笔在纸上画下铜片的样子,说要把它记在地脉图里,将来教给更小的孩子。炭炉里的火越烧越旺,龙血树的新苗在暖意中轻轻摇晃,像在为这场跨越时空的守护点头。
萧既明往炉里添了块新炭,火苗舔着铜片,映得每个人的脸上都暖洋洋的。“今晚吃火锅,我让知微堂送些羊肉来,”他拍着沈清和的肩膀,“顺便把玄冰长老的铜片融成护身符,给孩子们挂在脖子上。”
沈清和笑着点头,从布包里掏出冰莲蕊,往每个孩子的姜茶里放了点:“守陵人说这蕊能安神,冬天喝了不做噩梦。”
云织雾将祖父补写的闭藏术抄在父亲的手札里,残卷则被江叙白小心地收进木盒,与蛇神教的旧契放在一起。阳光穿过龙血树的叶片,在纸上投下晃动的影子,像地脉在轻轻呼吸。
她突然明白,所谓守护,从来都不是一代人的事。是祖父在残卷上补写的批注,是玄冰长老藏在炭里的铜片,是孩子们画在纸上的铜片图案,是每个在寒夜里添炭的手,共同编织成的网,护住这方地脉的安宁。
炭炉上的铜壶开始冒热气,姜茶的甜香混着铜片的冷冽,在立冬的暖阳里,酿出了属于春天的期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