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马涛,“涛子,你先把阿鑫送到卫生室去处理伤势,正好可以借机把情况告诉郑医生,请她帮忙。”
“我去送!我去跟郑医生说!”
陈默主动请缨,和另一个兄弟小心地搀扶起奄奄一息的阿鑫。
……
卫生室里,弥漫着浓烈的消毒水味和痛苦的呻吟。
病床上躺满了症状较轻的中毒犯人。
郑晓霞如同一只高速旋转的陀螺,量体温、打针、配药,额头上沁满汗珠,连喝口水的间隙都没有。
陈默两人搀着浑身是血、意识模糊的阿鑫进来,立刻引起了注意。
郑晓霞瞥了一眼阿鑫的惨状,眉头紧锁,职业性地问了一句:
“怎么弄的?”
“摔……摔的。”
陈默含糊地回答,这是监狱里心照不宣的“标准答案”。
郑晓霞也没精力深究,指了指角落里一张堆着杂物的旧木长椅:
“病床满了,先让他躺那儿吧。”
陈默把阿鑫安置在长椅上,立刻凑到忙碌的郑晓霞身边,压低声音,语速极快:
“郑医生,打扰您一分钟,有件非常紧急的事,必须私下跟您说!”
郑晓霞正给一个犯人扎针,头也不抬,语气带着被打扰的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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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没看我正忙着?”
“是关于秦川的!生死攸关!”
陈默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急迫。
郑晓霞扎针的手猛地一顿!她迅速处理好针头,猛地转过身,眼神锐利地盯着陈默:
“秦川?他怎么了?说!”
“这里不方便……”
陈默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痛苦的犯人。
郑晓霞没有丝毫犹豫,摘下沾血的手套,大步流星走出卫生室,来到空旷无人的走廊尽头,急切地问:
“快说!秦川出什么事了?”
陈默言简意赅,语速飞快:
“郑医生,秦哥是被诬陷的!卫生室那个阿鑫亲口承认了!是C区的范光强指使他,把一个随便捡的空药瓶塞进了秦哥床铺底下!那瓶子根本就没装过毒药!”
“范光强就是想栽赃秦哥!现在秦哥被关在禁闭室,我们见不到他!求您,想办法去见见他!把这些告诉他!再问问秦哥,需要我们做什么!他一定有办法!”
郑晓霞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凝重。她早就怀疑投毒案有蹊跷,没想到背后竟如此肮脏!这分明是要置秦川于死地!
“好!我现在就去!”
郑晓霞没有丝毫迟疑,转身就走,声音斩钉截铁。
“你回卫生室等着!在我回来前,看好阿鑫!”
……
C区管教队长办公室内烟雾缭绕,如同着了火。
张钊和范光强都阴沉着脸,显然也被餐厅投毒案搞得焦头烂额。
门被推开,郑晓霞带着一身消毒水味闯了进来。
“郑医生?”
张钊有些意外地站起身。
“我要见秦川。”
郑晓霞开门见山,目光直视张钊,语气不容置疑。
范光强一听“秦川”两个字,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站起来,厉声质问:
“你见他干什么?!”
郑晓霞神情镇定自若,迎着范光强审视的目光,冷静地陈述理由:
“范队长,你不是指控秦川投毒吗?我需要知道他投放的究竟是什么毒药!”
“几十个犯人还在卫生室躺着,情况危急!只有知道毒源,我才能对症下药,挽救他们的生命!这是作为医生的职责!”
这个理由,堂堂正正,无可辩驳。
张钊立刻反应过来,抢在范光强开口前,果断支持:
“郑医生说得对!救人要紧!走,我陪你去!”
他不由分说,侧身
